邢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细微的变化,不需要拥抱,更不奢求接吻,只要她眼中多出那么一丁点不舍,他相信自己会好受点。
邢育抿了抿唇,背上书包,朝他拜拜手,说:“我要走了,在你毕业之前,我没空再来看你,因为学习任务挺重的,再见邢凯,自己注意身体。”
说着,她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倏地,邢凯的喊声从她身后咆哮传来——
“邢育!你丫的心是铁打的?!”
邢育的脚步只停滞了一秒,便叫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跑出校门。
邢凯站在原地等她回头,等得她的影子都没了,等到天黑,她却没再回来。
……
当同学们都在羡慕邢凯拥有一位漂亮的女朋友的时候,谁又知这女人只是送礼物的邮差。
自从这件事之后,邢凯刚刚平复的情绪全乱了。一年半过去了,她依旧是曾经的她,那个不想他更不在乎他感受的冷血女人。他向校方递交一份请假声明。不过请假要等批准,他可以等,等他一拿到假期,立刻回家,不管是严刑拷打还是软磨硬泡,这一次,非要问清楚不可!
……
只是他没想到,假条直至1999年1月5日才得到批准,并且为期只有半个月。
邢凯无暇收拾行囊,轻装上路,连夜坐上回家的火车。
1999年1月5日
午夜十二点,邢凯走在熟悉的街道间,裹了裹夹克,依旧是北京寒冷的冬夜,狂风席卷着这座繁华的城市,撩起喧嚣的嘶吼,仿佛他无处宣泄的情绪。
站岗士兵险些没认出邢凯,毕竟他的变化太大了,话说曾经那位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如今已成了铁骨铮铮的男人。
邢凯没心情与士兵寒暄,而是带着满心疑问伫立屋门前。男人是天生的狩猎者,尤其对于那些无法拥有的人或事萌生企图心。他当然也不列外,如一头狮子般主动出击,无论如何要从邢育口中得到一个切实的答案。他更不想做自作多情的蠢蛋。
门铃按响不久,邢育很快打开门,她的表情证明她还没睡下。
邢凯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地凝视她,周身散出一股寒意。
邢育定睛回望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僵持至少十分钟,只有一种微妙的气流弥漫在彼此之间。
他们在用眼睛交谈吗?也许说了很多,也许什么都没说,更没人想深究那些无谓的事……
倏地,邢凯一步跨进门槛,一把将邢育托起,邢育并没受到惊吓,环住他的脖子,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的举动。他对想抱住她,她似乎也想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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