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育始终保持微笑,从旁边人对邢凯的赞美中获得喜悦。
饭后,邢凯与邓扬明喝得有点多,邢育放心不下他们,决定先送两人回家。
安瑶本想陪邢育一起送他们,但高干大院有规定,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出的地方,所以,她悄悄将一张写有手机号码的字条塞进邢凯的裤兜。而这一幕,除了邢凯没发现之外,邓扬明与邢育都注意到了。
很快,他们一行三人坐上停泊在酒楼门前的军车,一路上,邢凯对邢育动手动脚,邓扬明则装醉假眠。
邢凯一手搂住邢育,亲吻着她的耳垂……
“别折腾了,马上到家。”邢育掩住他的唇。
邢凯憨憨一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
听罢,邢育瞄了一眼沉睡的邓扬明,小幅度点头。
1999年1月8日
进了大院,邢育搀扶邢凯先回家,邓扬明本想帮忙,但邢凯眼中只有邢育一个人,更不需要另一个男人插手他们之间的事。邢凯依附在邢育的肩头,纵然邢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双双摔倒在院里,邢凯也能笑着睡着。
邓扬明心里明白,邢凯并不是烂醉如泥,他在宣布邢育的专属权,邢育是他的女人,没人可以占据他目前的位置,或者直到永远,他打算就这么霸占下去。
邓扬明舒了口气,通过他对邢育的观察,他现在反而更担心邢凯。
……
邢凯的卧室里,房门紧闭,屋内充斥着酒精与汗水交织的味道,谈不上好闻或不好闻,衣裤洒落一地,管它乱不乱,反正混乱的环境加上混杂的空气,很适合邢凯目前的心情。
邢育抓紧邢凯双肩,凝望视线上方的邢凯,帮他拭去额头的汗滴。
邢凯扬唇一笑,侧头亲吻着她的手指,酒精真是好东西,让男人可以无所顾忌地看待性,她那一声声略带痛苦的轻吟,灌入耳膜,转化成悦耳动听的催。情曲,令他越发欲罢不能。
他喜欢邢育的纤瘦的手指,这双手为他洗衣做饭,这双手令房间整洁一新,偶尔,这双手愿意抚摸他的脸颊,温柔似水。
“如果我这样死了,也值得了,嘿……”他说。
“胡说什么,你会长命百岁。”邢育绷起脸。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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