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她脸色泛白,夏侯秦关一个箭步搂住她,“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小荞说的没错,你这副病奄奄的样子,的确令人忧心。”
“没什么,最近赶课所以没睡好而已。”她没说她的疼来自他的伤害,丝丝缕缕纠结著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说他忧心是真的吗?还是又一次骗她、哄她的甜言蜜语?
她的心矛盾冲突,所有的挣扎都写在脸上。
夏侯秦关拧起眉,望著她满布痛苦的小脸,郑重地字字道来:“你那半个月明明待在‘浦居’,为什么要骗我?”
于涵苦笑,只觉他那兴人收入调节税教人啼笑皆非。“我骗你了吗?是你从一开始就定了我的罪,任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
他轻笑出声,“小女人生气了?原谅我一次吧,我若不是重视你,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他的话在于涵心湖上又激起涟漪,但她静默不语,甚至不敢直视他,生怕自己满含思念、情怀狂翻的眼神泄漏了心事。
“为什么不说话?学会对我冷淡了?就像出了车祸也不通知我一样,是不?”
他一连串的问题弄得她头昏脑胀,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告诉你又如何?你身边有那么多……”
“住口,我身边是有女人,但我还分得出轻重缓急。”他强词夺理。
于涵受不了了,他把她当什么?那时候的奚落、嘲讽、冷谑,她可是一痪也忘不了!此刻她终于领悟,她对于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床伴,是他找不到其他女人时的代替品!
天,头好疼,连胃都跟著翻搅起来。
“是啊!非得等我被撞死了,你心里才有我。”她气得反击,经过这场刺激,她已不再懦弱,要为自己争得一点自尊。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夏侯秦关咬著牙问。
他不说,她绝不会知道他找了她多久。他承认那天他是做得太绝了些,但那怎能怪他?他从不懂如何付出感情,只知两相情愿得到欲望的解脱之后便不再有牵系,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然而,她的喜怒哀乐竟牵动了他的心,他不明白那代表著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愿她就这么离开,离开他的生活圈。
“对,我说的是鬼话,你不想听就走!”她抱著头,抚著胃蹲在墙边。
“我偏不!”他以为她的动作是一种抗议,抓住她的手强拉她站起,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他狂鸷地锁住她的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恣意抚摸她胸前的柔软,噬啮她粉嫩的嫣唇。
“唔……”她想说话,却被他堵得无法出声。
“知道吗?你是我夏侯秦关唯一扬言要追的女孩子。”他霍然松口,低柔的嗓音诉说著诱哄的言词,大手也不得闲地钻进她衣衫内,掌住她丰俏的乳房,引发她一阵阵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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