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口,全场惊呆!史蒂芬已经吓得口吐白沫直接昏倒在地了。
“顾总监,你在说什么?”一口气上不来,脸色煞青煞白,语气里几乎有些尖利的味道。估计以前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毁约的事吧。
顾纾面无表情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b一听这话,忍不住冷笑道:“少了我们,只怕你们晋世的工作也会立即陷入瘫痪之中吧?这事究竟是该谁求谁,不是很清楚的吗?不是我说,顾总监你的本事再大,要想一下子找齐六位上过国际舞台的,而且铁定了是三男三女,只怕也是痴人说梦吧?”
“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顾纾将文件交给张子期,自顾自走到一边接听电话,看样子压根就没打算再搭理那几位大牌。
“顾纾!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指着顾纾大吼了一声,手中提包一甩,怒气冲天地往外走。
顾纾听了她的话,蓦然转过头来,眼底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可怕,冷冷地吐出一个陌生的称呼:“赵冰峪。”
听到那个名字,陡然一震,脚步滞了下来,慢慢转过身,挑衅似的盯着顾纾。赵冰峪无疑是她的本名,自打她出名后,已经没几个人记得,就算知道,也没人再这么叫过她。
顾纾这样一个花样少年,在她诧异的眼神中,硬是撑住了轻轻柔柔道:“左廉可以扶起你,自然也可以把你踢下去,这些年来你对付r的那些不光彩的手段,我好歹也了解了几分,不过那个女人是死是活,这都跟我没关系,我承认,你在打压别人积极性方面,的确很有能耐……”
他优雅说着令人肺腑结冰的话,清俊的脸上保持着人畜无伤的淡淡笑意,嘴角轻微上勾,语气冷清:“不过我还是奉劝你,如今左廉麾下那几家影视公司,我们晋世都有入股其中,而且还是最大的投资商之一,你们左大将平日里做事,凡是遇着晋世的,都要顾忌着我们老板几分颜面,你也最好不要用错了自己的能耐。”
正巧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显示赶忙接起来,神情既惊疑又恭敬,也不知道对方在那里说了什么,她的脸色很快变得又白又青,煞是精彩。
挂了电话之后,她只觉恼怒异常,呼吸艰窒不畅,恨恨地盯了顾纾一眼,对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靠在栏杆上品着美酒,就差怀里没揽个美人轻薄了。
气得牙痒痒,浑身直哆嗦,终是敛了怒容大踏步走了出去,只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激昂得仿佛天安门广场上踏正步的骄傲,而是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张子期扶起自己脱臼掉到地上的下巴:赵大名模心高气傲,平日里几乎谁的帐也不买,被顾纾那样没轻没重地抢白了一通,居然就这么走了?
她回头几乎打量顾纾,托着下巴使劲深思了一番:莫非这就是妖孽的力量?男女通吃?
刚才顾纾跟人叫板的时候,她是第一次从那个她一向不大待见的毛头小子身上,感受到那种极地冰山般,隐藏在千尺坚冰后的锋锐,令她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来这小子那么多花花肠子,原来毒舌只要派对用场,别用在她自个儿身上,其实也能演变成一柄杀敌锐器嘛!
一想到刚才吃了闭门羹,气得脸上五颜六色百般绚烂的样子,她就私下里乐得直打跌……好吧,她也是个心胸狭隘喜欢记小仇的小女人,谁让在她负责这个策划案期间,那个大名模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将她做奴隶使唤,一看她停下来,她就会想出各种整人的法子,大热天打发她东奔西跑,擦桌子买饮料,前后跑腿,足不点地,就差没跪在一边捶胳膊捶腿儿了。
尽管如此,她已经尽力做到十全十美了,让这些人无处可挑剔,临了她还要给她使一回绊子,说不来就不来了,明显就是故意要让她下不来台。
今儿这事若是砸了,凭着跟颜兰亭的交情,也许辞退倒是不会,但是重罚奖金什么的也许就不一定了,最重要的是左廉即将上访,到时候面对这个一团糟的局面,必定有人会将全部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若是得罪了左廉b,她就真的别想在这一行混了。
果然女人都是矛盾自私又纠结,并且时时刻刻不忘自相残杀的动物。张子期哀叹一声,煞是老态龙钟地朝着顾纾缓慢挪移过去,开始托腮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脸看,仿佛对方脸上马上就能蹦出什么花儿似的。
顾纾被看毛了,使劲敲她:“你这丫头,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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