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下,周围的世界顿时万籁俱寂。
车内身着白色西服的男子,绝美的侧脸在阳光的剪影下,显出冰雕雪砌般利落的线条,半是阴影半是明媚的光线下,她望着那个她曾经为之疯狂爱恋过的男人,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
“上车。”历堇年冷冷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有点面无表情。
张子期鬼神神差地爬上了他的车,他没有问她去哪儿,而她看他开车是往自己要去的方向,便也没有主动告诉他。
一时之间,窄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窒闷,期间历堇年接了一个电话,带着耳机说的话,神色竟似前所未有的柔和,她从语气里听出来了对方是个女人。
只是不知道是他的前任还是陆若笙,那般古典欧洲般的名臣世家的贵族生活离她太远,她只是怔怔地坐着,听他三言两语讲完话,心里百味杂陈。
“是……陆大小姐吗?”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历堇年轻轻瞄了她一眼,道:“不是。是。”
“哦。”她也没有多问,是谁,她压根不认识这个人,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好像有一个地方陷下去了,她仿佛沉在一个水潭里,有一种胸闷到窒息的感觉。
两人一路无话,正尴尬无语间,张子期手机忽然没命地响了起来,平素舒缓柔和的钢琴曲此时却仿佛一颗炸雷,吓了她老大一跳。
待到看清来电那人,张子期顿时大出冷气,不是。那个女魔头又是谁?
“……”几乎是哆嗦着接起来。
“子期啊,”。许是中了邪还是怎么地,非但没有如预料般发飙,反而格外亲切友好善良温柔道,“等下到最北城的甘宁军区大院去一趟,记得无论如何都要把凌老请过来一趟,这边有点事非他老人家出马不可……我看好你哦~”
“凌老?”张子期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你说的可是凌蒙老将军?”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张子期决定继续傻眼,凌蒙自打从某省军区上将的高位退役之后,一直在北城最大的军区大院养精蓄锐,几乎不问世事,老爷子脾气古怪,看人不看身份,看对不对自己的胃口,他看不顺眼的,就算国家主席之子来请他,他也不屑一顾。
这回。虽然只是请他坐镇,却也是不情之请,不管是多大排场的宴会,凌老又岂是那种随随便便应约的,先前无数人在那位老人家手里碰过钉子,更不用说张子期一个无名小卒,跟那等时下政界泰山级的人物素不相识,别提是他老人家本人了,恐怕就连他家里的老妈子都请不来,……这怎么成?
“这事儿,我恐怕办不成。”张子期委婉地拒绝。
“不管成不成,”。从牙缝里飚出一句阴飕飕的话,“好歹得试一试,之前我们晋世的人马都出动得差不多了,老板现在又实在抽不出身来,你得帮他这个忙,也是帮我这个忙。”
张子期虽然满腹疑虑,奈何。这么说了,一时竟然找不到拒绝的词,只得应允。
搁下电话,想起。最后那句语重心长的话,就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居然说:“三十六计,总有一计适合你。十二点我验货。”
。说她“验货”就跟检查纸箱子里的苹果一样,末了还良心未泯地加了一句:“你要是实在办不到,倒不妨求一个人帮帮忙,那个人……你很熟的。”
张子期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就是冲这点来的,她开始在脑海里物色人选,嘴上不免咂舌问道:“谁呀?那么大本事……”正如溺水之人抱住了最后一块浮木,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当即表示为了公司事务愿意与其无耻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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