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堇年一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火无穷大,一把将拉近道:“,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啧啧,”摇头轻叹,“我也知道不是他,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激动?行啊,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在我去澳洲之前,不还是商场情场上的死对头么?”
“他既是阿辰推心置腹相信的人,那便也是我历堇年相信的人。”他给出这么一个答案,眼底的神色渗着冷意。
“好,那就先不谈这个了。”的神色也难得慎重起来,“依我这么多年对他的研究跟了解,颜兰亭那小子,应该说还算不得一个坏人,不过也绝对谈不上什么好人。在近七年来,他用了一年时间,使得盛世唐家落败,无数人倾家荡产,流离失所,又用了六年时间,使得繁漪区四大集团所在美国旧金山总部由于利益纠纷,私下里连续发生数次火并,这次是明打明的死伤无数,最大的获益人可不就是他吗?”
言及此处,这般一向吊儿郎当的女子,神色竟然也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沉重:“削弱了总部的实力,集团的自治权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直到现在那些人提起他还在牙根打颤,十年内都不敢再提集团合并的事。他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这样大的胜利,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吧?仅仅用阴险二字来形容他,实在太苍白了。”
“看不出你对他意见挺大。”他不动声色地翻着手里的资料,都是有关晋世集团背景,员工简历,人事调动等等繁琐的商业信息,虽说是商业机密,一般人就算弄到手也没什么用,只有像他这样的有心人,才能从其中获得有用的信息。
“错了”摇着一根手指,笑得神秘兮兮道,“我非但不讨厌他,相反,我还相当欣赏、佩服他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什么黑白是非,只有强者无敌,强者就该获得别人的臣服,颜兰亭就是一个这样的强者”
“不过据我所知,”他蹙起斜飞入鬓的眉,似在想着什么事,“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强者,此刻好像陷入了一个人生僵局呢,有人托我帮他一把。”
大为一愣,随即反问道:“你说的是江天案吧?”
见对方点头,忽然控制不住地语气锋利道:“在这场巅峰对决中,就连他自身都是一个诱饵,现在那些人中,死的死,伤的伤,除了两人因为警方失误还在逍遥法外,其余人等都已全部落网,他苦等了十年的大仇得报,挤垮盛世的目标更是早已达成,心里头指不定怎么高兴呢你去帮他,怎么帮?帮他洗刷冤屈?他有冤屈可言吗?”
他却淡淡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呸”急了道,“他之所以强力吞并唐家,甚至有种饥不择食的疯狂,就是为了获得江天娱乐城的掌控权,作为一个诱饵去引导那些仇人上当,私下交易,毒品犯罪,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现在说要帮他,怎么个帮法?莫不是你自己去替晋世背黑锅承担全部责任吧?”
“毒品交易?”他冷笑,“,你不懂,他不会这样做的,他不像是一个拿自己人生做赌注的人。”
一向伶牙俐齿得很,针锋相对地反驳道:“那就是另有其人在替他卖命,现在谁的公司没有几个探子,甚至就连小妹,不是也被你派出去安插到他那边去了么?这个,你倒是可以问问小妹呀”
“我什么也不知道。”潘艺正好敲门走进来,陡然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心神一凛,立马回答得很坚定。
掩口娇笑道:“我听说那位颜总惊若天人,身上好像带着一种魔性,小妹该不是被他迷住了吧?”
单纯的潘艺开不起类似的玩笑,不禁急红了脸,连忙摆手道:“没有那回事当初我进晋世,也不是为了给堇哥哥当什么卧底,我只是早年去姐姐的学校参观时,曾经在一场巴黎时装展览秀上看到过他的一场台秀,发现他走得实在太好了,有王者的,于是非常崇拜他,这才想尽办法混进晋世到他身边工作的,仅此而已”
“嘁,小女孩懂什么事”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历堇年在一旁操着手,颇有趣味地看着这对姐妹俩的小小争执。
喜欢浓烈放纵的美酒,潘艺喜欢带着苦味的卡布奇诺,从小到大,她们姐妹俩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喜好。
正如当初选择各自留学的国家一样,去的是最讲究浪漫情怀的法国,潘艺则选择了至今仍在保留着传统皇家礼仪的英国,这也就更加造就了两人在遭遇跟禀性上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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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漫漫,临近傍晚寒雾笼罩,颜兰亭这次破天荒没有易车代步,而是独自一人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上。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大衣,带着一条血棕色针织围巾,双手抄在兜里,缓步行走着,目光有些冷淡,任由周围那些坐在地铁站前休息的人,不断用带着各种深意的眼神打量着他,他的美貌绝伦,他的眼神飘忽,他的不可靠近,他的贵气逼人。
他像是一个坠落在人间的恶魔,纯洁得无与伦比,却又邪恶得无与伦比。
旁边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在追着她妈妈要买过年的新衣服,被她妈妈狠心地下重手拍了一巴掌,那个衣着朴素的妇人一边打她一边忍不住自己先红了眼眶:“你爸爸下岗了,家里现在连水电费都交不起,弟弟要吃的奶粉本来买三鹿的,谁知道又出了个三聚氰胺,现在外国的奶粉都贵得要命,连奶粉都买不起了,哪来多余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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