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副样子,她忽然有些生气道:“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都告诉她?你不说出来,她便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付出那么多,压根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连最起码的感激也收获不到”
“你不懂的。”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淡淡的四个字,便打发了她。
“我怎么就不懂了?你倒是说说看呀”她横眉竖眼道,“姐姐我谈恋爱的时候,你还在幼儿园里听老师讲童话故事呢”
“你也还在上小学吧?”
想不到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打趣,她不禁乐了。
“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她盘根究底,“还真是小男生习性啊,喜欢一个人却死活都不肯告诉她,你这算哪门子的暗恋呢?”
其实她心里知道,一定,一定有更多的东西,是她这个外人所不解的,比如,他身上那种不为人知的病痛,再比如,一些别的亲疏血缘关系。
说什么小男生,他是她所见过的最有魄力的人,对于一个豁出命去连胜十几场飚车赛事并赢得黑道上最负盛名的皇裔传人青睐的人,对于一个冷静地谋划全局牟取利益并且时刻不忘隐藏自己机锋的人,压根就不能用“小”,“小男生”这样的称呼。
对于她的发问,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指着那一幢在时光的打磨下沉淀着古旧暗影的房子,嘴角泛起一个轻笑:“这是我送给她的一座城,与颜家无关。”
年少的光阴倥偬,后来的十年时间里,他们两人之间,有六年的时间曾在美国旧金山相伴相依,踏碎一地异域风情的喧嚣,漫漫长夜也曾举杯痛饮,舞步旋转,不醉不归。
回国后更是携手经营华裔麾下的晋世,面对商业险阻,始终患难与共,祸福同当,俨然成了生命里最重要也是彼此了解最深刻的人。
时隔多年,钟静蓉记忆犹新,那个阳光坠下阴影的瞬间,榕树下的那个白衣少年,本该骑着自行车在和煦春风中穿过,所至引来女生惊艳的尖叫声跟满眼的红心,但却抛弃了红尘俗物,带着些许长寂的表情,淡淡一句:这是他送给她的一座城。
尘埃蔽日,城里城外,时光流淌,住在其中的女子定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却又是最不幸的人,因为她永远都不知道,在她生命里有一个人不惊轻尘,却又像这样刻骨铭心地护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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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大酒楼一间华丽包厢内,两个人正在进行诡异的对话,其中翊辰道:“一统江湖的大哥……就一定得是这副模样吗?身为大哥……见个人为了体现自己的目中无人,就一定要穿着睡衣跑出来吗?”
只见他左眼上打着一个凸显冷峻的黑眼罩,手里拿着一根价值不菲的翡翠烟杆,嘴里正幽幽地吐着青烟,一袭血红色的睡袍襟怀半敞,裸露的肌肤坚实匀称,身体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斜靠在沙发上,脚上还趿拉着一双拖鞋,俨然一副不待见人的慵懒闲适好比在自家饭厅的模样。
这个p都快摆得四肢僵硬了,那位被宴请的陈局长还没有大驾光临,他早已是心浮气躁,一再质疑自己的打扮要不要这么“隆重”。
一旁的历堇年早就憋笑得不行:“根据的情报,那位陈局长早年对你这副模样的男子有种特殊的喜好,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一如既往?”
翊辰被烟呛得一阵急咳,咬牙切齿:“你小子当初让老子打扮成这样时,说得可是为了凸显黑道大哥的气派……”
随即醒悟过来,仰天怒吼:“你个死女人竟敢坑我,回去老子非得揭了你的皮不可”之前她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想不到这东风居然是让他无情出卖色相……
“别紧张,老陈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肯定不行。你是安全的。”历堇年躺在沙发的另一侧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本时下最流行的小说无聊地打发着时间,嘴角弯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弧度。
要说这人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他的安慰下,翊辰的脸色已是风云密布,与此同时,同样风云密布的还有刚刚走到门口的“五十多岁的老陈”。
老陈两鬓发白,五官凌厉,本来是身姿矫健精神奕奕的,此际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扶着门框全身颤抖,也不知道是见到了翊老大那副熟悉的打扮勾起了他内心深处关于年少情愫的美好回忆,还是因为亲耳听到有人大逆不道地说他不行而且肯定不行激动过甚。
“陈局长,你好你好”历堇年起身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伸出手去,老陈跨越他的手热泪盈眶地握住了他身后翊辰的手,舌尖打颤难以自已:“你好你好”
历堇年跟翊辰的脸同时绿了。
“这件事没得商量。”一说到正事,老陈就不激动了,舌尖也不打颤了,饶是面对满桌他最爱的美酒佳肴,更有明码标价的实打实的利益诱惑,也是义正严词道:“历总,翊总,不是我不给二位面子,只是江天案实在牵涉众广,一个把握不好,谁都有可能翻身落马,二位所说的事,实在是难呐,难呐”
咂着酒连叹几许,更加义正严词道:“更何况我部有一位警官因公殉职,我陈泓就算不对自己负责,不对大盖帽上的五角星负责,也得对那位死去的同志负责哪否则就是违背公义道德,对不起天地良心”
“老陈,之前废话说得太多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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