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地站在原地,黄力阳发现他已经没有手去按住跳的太快的心脏,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胸腔里发涨,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快乐的弧度。
「我才不会想你。」他对自己说,可是发现违心的话说得太快。
才刚分开,就开始想念。
才刚见面,就燃起爱恋。
不安的感觉依附在快乐的背後,是一种想要逃却又忍不住靠近的冲动。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早已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一个坐著跑车来上学的少年,一个对著车里人大骂的没形象少年。在学生乖乖上学的宁静早晨,他是那个白痴的若无他人爆炸的地雷。
「都是那个大变态。。。」黄力阳小声的哀嚎,低头赶忙匆匆走过校门,不去看教官和其他学生狐疑充满好奇的视线。
我假装自己什麽都看不见,却开始漫无目的地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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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整整七天,整整一百六十八个小时,整整一万零八十秒。
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声问候。
「哼~叫我打给你,手机费是不用钱喔!」拿著手机躺在床上把玩,黄力阳不屑的冷哼。
忽而又从床上跳起来,把手机摔到棉被里,「你是不会自己打来喔!」
莫名的,对自己发脾气,不是对男人,也是对男人,矛盾的说不出口的原因。
在生气,在生气,对自己也是对男人狂生气。发脾气,发脾气,自尊不要钱但是要人命。
手机盖开了关,关了开,手指压著拨出键要按不按,最终还是没有勇气。
这样算是什麽情形,这样又是什麽道理?
百思不解的还是他们算是什麽关系?
如果只是候鸟过境,那麽飞过就不该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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