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一边哭一边娘儿们一样地诉说着,我不能想象那天晚上他们是如何撕扯的,但我知道,宝莉肯定受了伤害,她已经好多天不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去他们那里吃饭了,而我也好多天没叫她嫂子了。
一切,在段砚的冲动下变得不可收拾。
段砚说绝望死了,他不能面对马修,不敢再在大待下去,他提议我们一起去西藏,反正离毕业还有几个月,不如去画一组西藏吧,这一年,真的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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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乱》。3(4)
我觉得他的提议十分有道理,于是我们开始准备去西藏,当然,钱还是小宽出,段砚说小宽真他妈哥们儿,他说小宽对我太好了,下一辈子,我得变成女人报答他,做妻做妾都行,任他蹂躏。
他用了蹂躏这个词,我看了他一眼说,段砚,你有狂躁症或者强迫症,你脑子有问题。
是有问题,他说,从看到这个妖精之后就有问题了。
妖精,那是我们所有男人对宝莉的感觉。
说一个女人是妖精,那几乎是对她最大的褒奖了。
但这妖精却在云端,与我无关,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甚至,想闻一闻她身上的香味都不可能。
还是去西藏吧,我们嚷了好几年了,这次,终于要动身了。
《烟花乱》。4(1)
我和段砚为了省点钱,我们坐在一辆军用破卡车上去西藏,两个人冻得直哆嗦了。段砚说,将来写回忆录时肯定特别动人。
为了驱寒,我们必须说些有意思的事情。
说女人吧。段砚说。女人最有意思了,不说女人,我得浑身哆嗦。
但不许说宝莉,段砚又规定。
我说你有毛病吧?既说女人,又不说你最心仪的女人,为什么?
因为,一说她我就心疼。你知道那种疼的感觉,一跳一跳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心想,我每天都在一跳一跳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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