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们之间没有说一句话,这就是事儿。
而段砚还在给宝莉写情书,翻着一本情书一百篇的书,我坐在窗前吹了一会埙子,只觉得宝莉远远地飘在空中,是一片云,与我无关。但心里却拿又拿来不起,放又放不下。
十多天后,马修提出不租房子了,他说,我想搬走,一是因为要毕业了,得回学校去跑跑路子。二是因为嫌我们太乱,我和段砚天天嚷嚷,和猪一样让他没法静下心来做画,这个地方真不能住了。
我们没想到他会提出来搬走,当时提出来到乡下住也是他的想法。那时这个家伙说,乡下空气好,能带来创作灵感,他自己付房租太贵,所以,拉上了我和段砚,可现在,他却提出来,不合租了。
段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只有我知道,他另有隐情。
好吧。我们说,你随便吧。
然后,小宽来了。
庆,他说,以后,我来给咱做饭,你和段砚好好画吧。
真是个娘们,段砚骂他。小宽并不生气,他说,我喜欢做饭,觉得很有情趣,他学习成绩极一般,专业课居然不及格,可他做的饭真是好吃,用段砚的话说,如果小宽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就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天才啊。
可我一向对吃不怎么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有一个女人。
可是宝莉再也没有来过。
甚至,小宽出两千块她都再也没有来过。
出事了。我和段砚说,肯定是出事了。
段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说,马修和宝莉恋爱了。
段砚看了我一眼说,不可能,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我骂了他一句猪头之后带他回了学校,学校里根本没有马修的影子!就是说他并没有搬回宿舍住,这就是说,他另外去租了房子。他又卖了两张画,有这个实力租房子,而和他同住的人,只能是宝莉。
有时候,我都奇怪自己,为什么我的第六感会这么强?段砚说我纯粹是胡说,不可能的事情。
可我们从一个同学那里知道了马修的新地址,还在是乡下,还是和我们一样的房子,他是故意要躲开我们的。
段砚嚷着要去喝酒,我们提了酒菜去找马修。在去乡下小镇的时候,我们在公共汽车上一直默默无语。那时,段砚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端倪,我们这次去,不过是要证实一件事情,其实,我们都知道,宝莉已经与我们擦身而过,我们做了一件最傻的事情,就是把宝莉带到了马修的身边。
推开门的刹那,我们呆了。
一屋子的画,画的全是一个人——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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