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自己一再强调这只是一场开玩笑的恋爱,为什么她还会这样难受,像他那样出色的男人,有其她女人也是正常的。
跑出了很长一段路,然后被一直手臂生生地拦住腰身,她是逃跑的花栗鼠,最终还是被主人逮住,锁在了怀里。
陆暻泓是直接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越过隔离护栏跑到了她的前面。
他的呼吸急促,而她比逃命的巴京还喘。
“你跑什么……”
陆暻泓的声音听上去极为不悦,苏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突兀的行为,只顾着大口地喘息,她发现马路两边的行人都停足看着他们。
“不是说在印刷厂吗?怎么跑去鼎盛了?”
苏暖没有做出回答,她无法脱离陆暻泓的禁锢,只是撇开眼,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其实她好想反问一句:那你怎么出现在那里?
只是,话还未出口,便哽咽在了喉底,她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他。
或许仅仅是出于女性的尊严,她的眼角扫到脖子上的项链时,有些莫名的愤怒和被欺骗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未持续多久便因陆暻泓的话而转变为诧异。
“鸢儿是我的外甥女,她去看她的父亲,我刚好来这边有点事,在路上碰到了,就陪她一起去看望她父亲。”
一只大手摩挲着她毛茸茸的头发,苏暖有些烦躁地伸手去拨,却看到陆暻泓原本绷直的唇线在看到她抬眸时,稍稍地弯起:
“吃醋了?”
一个情商很低的人,有一天突然点破你仓皇失措的原因,那会是一件很难堪的事,尤其是在你不认为自己怪异的情绪名为吃醋。
苏暖尽量不去看陆暻泓浅淡的笑容,轻轻地推开他,转身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流,混着自己复杂的心情,说了一句“我要去鼎盛找他们的总裁”。
“你认识鼎盛的总裁?”
“不,我只是想请他把门口的那块广场借给我用半天。”
“那块广场向来不外借,你没看到广场上那一大块鼎盛标识物吗?”
“我不介意把我自己也当成鼎盛的标识物半天。”
“这应该是鼎盛总裁介不介意的问题,决定权不在于你。”
陆暻泓陪她站在鼎盛门口,高贵而冷峻的语气却像一桶冷水洒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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