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东方不败身材颀长,失于雄壮,从后看仿佛书生,从前看犹如贵家公子,留把武威赫赫的虬髯总有些不伦不类,容貌于江湖人来说又过于清秀,于是只好蓄上一把清须,看上去老成持重,又甚威严。
但近几年,自他练了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自宫练气,炼丹服药,渐渐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他再不爱女子,七个小妾已冷落多年,有时甚至杀机浮现,只因看着就既羡又妒。
东方不败自知自己心意,他见杨莲亭容貌英俊,身姿魁梧,正是一雄赳赳气昂昂的须眉男儿。而且与自己谈笑自若,却又不失恭敬,此时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忽然就脸上一红,心中颇为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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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精神感应极为敏锐,立时察觉出异样,望向东方不败,见他双颊微红,黑眸润亮,不由略略诧异。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近东方不败。从前只是远远观望,印象模糊,只记得教主甚是威严,气度从容。但今日如此观察,才赫然发觉这位教主虽已中年,却甚是年轻,皮肤光滑,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双唇略嫌单薄,却线条优美柔软,仿如女子。
为何自己从前没有发觉呢?
杨莲亭这才想起以前教主留着胡须,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他暗自回忆教主是什么不蓄胡子了的?
因他觉得教主嘴唇长得美,在这张凌厉男性的面容上不免有些突兀,便多看了两眼,
东方不败察觉,见他盯着自己的双唇,更是怦然心动,感觉脸上发热,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去。
杨莲亭见教主异样,心下更是诧异,嘴上却问道:“不知教主叫属下来这里,有何事吩咐?”
东方不败顿了顿,道:“你父亲去世前,本座曾有件紧要的事交于他做,不知你是否听你父亲提过?”
杨莲亭想了想,道:“父亲什么也没与我说过。若是教主交待的秘密事,父亲也不会与我说。”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敬忠、杨大哥一向行事谨慎,对本座忠心耿耿,这次以身殉教,本座也甚是伤心。此事确实秘密,他不与你说也对。”
东方不败对杨敬忠的称呼临时改口,杨莲亭猜不到教主的心思,也没接话,等候他吩咐。
东方不败起身道:“你随我来。”
二人来到花园一角,那里有座石屋,隐秘颓废,不引人注意。
东方不败进了屋,打开墙角一座铁门,露出一条地道。
杨莲亭随他走了进去,只觉这密道一直向下,幽深阴寒,深不可测。但走了一会,地道忽然趋势渐缓,眼前一亮,霍然明朗。
杨莲亭有些吃惊地看着前方的山谷,青草郁郁,树林斑驳,不由愣住。
东方不败道:“这处秘地是本座无意中发现的,想在这里建座别院,日后……好方便专心闭关练功用。杨大哥帮我修好了密道,但别院却还没来得及着手。别人我不放心,便交给你做。”
杨莲亭心知教主闭关练功的密室,那是非同小可,而且看教主的心思,显然很看重这座密处,正是自己表现的一个大好时机,不由心头欣喜,连忙恭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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