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做过的事是不可原谅的,我绝不会对他心软。只是我和萧竞航在艾文公司内有很多传言,那个爆料可能是艾文的人做的,以萧竞航的性格不至于用这种方法为自己翻案。”
楚千帆用目光逼她停了下来,她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混乱的内心被他的目光切割地更为凌乱。
“你是觉得萧竞航很爱你,这件事明知是你设的局,他也不会为自己辩白一句,一切都以你说的为准,对吗?”
安语童知道他说的正是自己表达的意思,只是她想解释地更婉转一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因为那天萧竞航已经表态说他对不起我妈,也对不起我和语裴,他接受我这样的惩罚,他应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何况证据确凿,他最明智的做法是尽快让这件事从公众脑海里淡去,以一本新作品重新获得读者的尊重。”
“所以,你说希望大家不要再提这件事,你也不会再提,就是想让这件事从公众脑海里淡去的意图吧。”
安语童一愣,她的思维比不上萧竞航深远,也比不上楚千帆敏捷,她除了亡羊补牢,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和说服楚千帆相比,说服自己更为重要。
“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地研究我每句话的意思,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不喜欢你这种针锋相对的态度,会给人太张扬的感觉,中国人一向喜欢温和的处事方法,我只是想劝你见好就收。”
楚千帆盯着她看了很久,她以坚定的回视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千帆笑了起来,走到她身旁,她站起身来,等待他带她走。
果然他说:“你饿不饿,我们去吃西餐吧。”
他帮她拿起外套,她握住他椅背上的手,他的身体停止在那个姿势上。
“千帆,你不要再去想萧竞航那天说的话,我不可能会爱他,以前是为了报复才和他在一起,以后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对我而言就是个路人,请你相信我。”
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动作轻柔,好像她是不容碰触的瓷娃娃。
“怎么不叫学长了?”
她笑了起来:“你忘了吗?你上次自己说不让我叫学长的,可是叫那个实在太肉麻了,所以以后我叫你名字好不好?”
他想起来她说的“那个”是什么了,笑的非常愉悦,搂住她的肩膀走到楼梯口。
已过了下班时间,楼道里很安静。
他突然侧过身,两手放在她肩膀上,头慢慢低下来。
“你刚刚的意思是正式承认我未婚夫地位了,不会再提让我对媒体宣布我们分手消息了,是不是?”
“是的。”她毫不迟疑地回答。
“可是一对未婚夫妻却从来没有接过吻,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他笑的很邪气。
安语童怔在那里,心跳地杂乱无章,她低下头,本能地说着:“怎么能在这里,里面还有你的下属在呢,万一他们走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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