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把她扶起来。这时我们意外发现她手中握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船长您的姓名和地址,于是我们就把她送来这里了。”
“嗯,编的倒挺合理的嘛。”史恩·辛那席像个判官似的,把手交叉在胸前,双眼凝视着这两个看起来也不象是什么好人的苦力。“好。那你们说,那个姑娘为什么会倒在那里?”
“那我们真的就不知道了。”杰克·克莱格耸耸肩。“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周房子都是门窗紧闭,连个人影也没有……”
那四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
“如果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是—堆垃圾吧。哦,对了,在她脚旁边还有一块砖头。也许是她跑步时绊倒了才昏过去的。”
“没有别的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根铁管。”
“铁管?”史恩·辛那席表情非常困惑。
“是的,铁管。就象平常用来装水管的那种。”
“有多长?”
“大概有……五英尺吧。也许没那么长。”杰克·克莱格用手比了一下。
女孩—直仔细在聆听,因为她似乎开始有些印象了。她再度用手摸了一下额头,怀疑这个肿块就是被铁管重击所造成的。“难道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旁边连个人都没有吗?”
“绝对没有!我们只看到一堆老鼠而已。”
这时史恩·辛那席象个大侦探似的,摸摸下巴,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然后冷笑着点点头,好像已经理出一个头绪了。
“你们刚刚提到说,你们是在离开当铺后,才发现女孩的。不过,我觉得你们似乎有所隐瞒。”史恩·辛那席象个严峻的法官,怒视着他的两名嫌犯。“从实招来!到底是先去当铺,再发现女孩,还是先发现了女孩,然后才去当铺呢?这差别可大罗。”
纸包不住火,杰克·克莱格知道被识破了。他咽了一口气,满头大汗的望着雷德曼,流露出焦急和绝望的眼神。“我们……我们……”
“行了,答案已经写在你们脸上了!”史恩·辛那席把头偏了过去,好像不屑一顾似的。这个时候凯乐则趋前跟他的老板交头接耳,似乎是在献计。
“喔,这万万不可,太血腥了。”史恩·辛那席表情故作严肃状。“被泰丽那个老太婆知道了,会跟我算帐的。”
“那不如就把他们……”凯乐又献了一个计。
“那也行不通,吵死人了。”史恩·辛那席摇摇头。“你知道我最怕听犯人刑求时的惨叫声了,几条街外都听得到。”
“那难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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