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她最看不起不中用的男人。他象个死人。象高吟松。他不是龙飞。她咬咬牙齿,赤条条地下了床,在床头柜里翻找什么。没找到。她狠狠地关上抽屉。她去衣柜里找。还是没有找到。她差点把衣柜拍倒了。她终于在壁橱上找到了一截纱线。她双手拉住纱线,拉直,绷了绷,又爬到床上去。龙飞瞪直了眼,躺直了一动不动。她用手指夹住他的萎缩的器官不停的捻动。折腾了好久。他终于有了反应。“哎哟。”他呻吟了一下,扬扬手,想坐起来。她推倒他,骑到他身上去。她拉直了那根纱线,紧紧地扎在他的阳具的根部。那东西因充血过多而发紫而僵直,坚硬得比铁棍还挺。她象骑在马上般地动作起来,慢慢地跑,再快跑,再然后是疯跑……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龙飞,又跳跃起来……
“哎哟……兹,兹兹。痛啊。”龙飞叫出声来了。那东西被扎住了,长时间的强制充血勃起,火辣辣的胀痛,他挣扎着撑起来,想推开她。她反手往他脸上一掌。他又躺下去了。
折腾了很久,她才放开了他。
“我……啊呀,兹兹……”他捂住痛处,拉被子盖住身体,说:“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了。万一被抓住了,肯定要抢毙的,两条人命呀。”
“你想干什么?”她也累坏了,直喘气。
“跑吧。多带点钱,想办法跑出国去。”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我……”
“混帐东西。你现在跑回来,想干什么?害死我?”她眼珠子不停地在转。
“我没有钱。就是有钱,也不敢用。怕有人认出我来。”他躲了一段时间,很狼狈。
“你想要钱?要多少钱?”
“那,你给我吧,越多越好。我往南边跑。”
“哼。你现在哪里都去不了。老老实实地住在这里不要动。那两个佣人,辞退了。过几天,我再用车送你出去。嗨,你呀,太蠢了。”她不会给他钱的。打发几百块钱可以,多了,不行。她还没那么大方。更何况,他是个早晚要被报销的人。她养着他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万一有人发现我了怎么办?”龙飞蜷缩在一堆,吸着鼻子说:“我……嗨,完蛋喽。”
她不再理他,侧了脸,慢慢就睡着了。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是瞪大了眼看房门。他慢慢下了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院子里到处都亮着灯。他缩缩脖子,伸手去把灯关掉了。他走到一个地方就关掉一个地方的灯。院子里黑暗下来。他蹑手蹑脚地往楼上爬。他知道楼上有一间房是李梦红藏东西的。那间房可能有很多钱。他现在根本没有陪她作乐的雅致。他之所以冒险来找她,就是为了筹备逃命的经费。但她不会给他太多的钱。他很清楚。当生存成为人的第一需要时,所有的东西都一文不值了。他不能等到天亮。天亮以后他还留在她的别墅里,等于是自杀。
他终于摸到了那间房门边。他喘了几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珠子,用身份证去撬门锁。撬不动。门锁肯定上了保险。他咬咬牙,掏出匕首来,狠狠地从边缝里插进去。锁掉了。当的响声在夜晚里特别刺耳。他急忙蹲下,跑几步,深吸几口气,又折身回来,推开房门,立即又把房门关上。他开了灯。
房间里有几个保险柜。他一个柜子一个柜子地看。柜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呢?钱?他扶着其中一个柜子蹲下去。这个绿色的保险柜大约刚被李梦红开过,钥匙还插在锁孔里。他试探着抓住钥匙旋了一转。门开了。保险柜里有四层。没有发现任何一张钞票。第一层是一些帐簿。他胡乱抓起来看了一下。帐簿上记满了李梦红行贿送礼捐款的项目。很多达官显贵的名字都在上面。第二层是一些录像带。录像带都用精制的盒子装了,还编了号。其中有一盒可能刚被李梦红放过,盒扣还没扣好。第三层是一些照片。什么离奇古怪的照片都有。第四层是一些领导批复和一些文件资料。没有钱。这个保险柜是李梦红为了防备那些达官贵人过河拆桥而暗中搜集的黑证柜。
龙飞耷拉着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其他的保险柜他打不开。他也不知道其他柜里究竟有没有钱。要搬走其中一只柜子,他搬不动,也不现实。他沉闷了一会儿,眼睛突然发出光亮来。他取了那盒未扣好的录相带,拿到旁边的电视机边。电源接通了。录放机开始工作。他抖索着手把录相带放进机器里。电视屏幕上开始出现图像。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老一些,一个年轻太多。脱衣服的镜头。赤身裸体的男女在疯狂交欢的镜头……
龙飞取出录相带,装入盒中。盒上的编号是一号。他拿着那盒录相带,扭歪了面孔,笑一笑,灯也不关,柜子也不锁,连房门都不拉一下,摸下楼去,进了后院,进了花园,爬上梧桐树,再爬到围墙上,纵身一跳……
无边的夜色把他吞没了。
(bp;(待续)
一00
“喂,是小李吧。是我。呵呵。现在有些问题,复杂化了。嗯。那个龙飞呀,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这个事……啊,哈哈。”吴胖子的声音从来都是很响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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