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馨怡哽咽的应着，忙垂下头，不让大叔看见她月光下的泪花。
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和大叔恬静的并肩席地而坐，像朋友一样。
吹着徐徐的晚风，呼吸着夜的芬芳，感受着身边那股熟悉的气息……
一切仿佛做梦一般，浪漫、虚幻。
“没有失去记忆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抬头仰望着星空，陆子豪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问。
最近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个四年来他从不曾思考更不曾困惑的问题。
“我……不知道。”
大叔的嗓音突然而来，让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馨怡猛然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叔话语里的意思。
但是，他，怎么竟然会这么问？馨怡暗忖着，心虚的敷衍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在我失忆前就认识我么？”
显然，小女人的回答令他不满。
陆子豪收回视线直直的落在身边的小女人身上，疑惑的问着，低沉的嗓音略显些焦急。
望着大叔很认真甚至还有些着急的样子，馨怡疑惑了。
她可以告诉他，他们曾经是夫妻、是最亲密的爱人、是世上最爱彼此的人么？
说了，他会信么？
说了，又可以改变什么？
四年，已经花了四年的时间接受现实，已经花了四年的时间来放手和淡忘，现在她还能说什么呢？
“四年前，你也是一个很爱工作的人。”
馨怡调皮的笑了笑，狡黠的答道，很好的掩藏住自己的悲伤。
“我想听的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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