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受不了啦,割掉它们吧,我不要啦……”忽然,灵灵一把推开小璇的手,大叫起来。
睡得正熟的孩子被妈妈吵醒了,小嘴蠕动着,舔着下巴上的小毛巾被。
孙月君抱起孙子,满屋子地踱着,嘴里不停地唠叨着:“老天爷啊,这可怎么整哟,这可怎么整哟!”
束手无策的赵小璇又一次伏在灵灵的身上呜呜哭起来。
“璇啊,你哭什么啊,是我疼又不是你疼?”灵灵摸着小璇的头发说。可是,小璇一把拽住灵灵的手,哭得更凶了……
小璇的哭像导火索一样点燃了灵灵的焦虑和悲伤,灵灵也跟着抽噎起来,委屈的泪水迅速打湿了枕巾。
屋子里一下子满是哭声,尽管每个人哭泣的理由各不相同。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行行好吧!”抱着孙子的孙月君腾出一只手,啪地拍了小璇一把,“她是坐月子的人,哪能跟你一样想哭就哭啊!”
(17)
灵灵的乳房时刻像一座小山似的耸立着,没有情人的抚爱,没有孩子的吮吸,它们成了没有生命的怪胎,看上去有些令人心慌和恶心。
望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妻子,望着饿得哇哇哭泣的儿子,周小坡的嘴角像是中了魔法似的钻出了一大串水泡。有病乱投医啊,周小坡拿着手机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到处向人打听能治胀奶的土法偏方。
“……一次二百,包好包好?”周小坡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对着手机喊着,“只要能解决问题,多少钱都行啊!”
不一会儿,周小坡就把这个“一次二百,包好包好”的揉奶工接来了。
揉奶工是一个敦敦实实圆圆滚滚的山东老太太,脑后扎了一个敦实实实圆圆滚滚的发髻,脸蛋和额头闪着亮光,一进屋就摆出一副举重若轻的架式。她并不看灵灵,而是对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宝宝努努嘴,成竹在胸地说:“可怜的娃子,一会儿就有粮食吃了哦!”
大家一听这句话,心里立刻有了底,被解开了穴道似的恢复了知觉,一时间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言听计从,招待恩人般。
寒暄过后,山东老太太不说话了,暗暗地运着气,像要投入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似的,撸胳膊挽袖子,一屁股坐在灵灵身边。
“疼,忍着啊!”下手之前,老太太嘱咐灵灵,灵灵连连点头。
老太太张开两手,掐住灵灵的乳房,一下一下地往上攒着。
灵灵哎呀哎呀地叫着,周小坡心疼得眼睛发红,抓着妻子的手。
“大人遭罪是小事,孩子遭罪是大事,我的大孙子哟,我的命根子哟……”孙月君一边摸着宝宝的小手,一边嘟囔。
从周小坡的儿子一落地,孙月君的生命就增添了新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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