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人家的沙发上的时候,小璇的大腿根已经疼得像针扎一样。她实在受不了,就拽姨妈的衣襟,“姨妈,我想上厕所。”
“的确是有困难,要不,也不能来麻烦您老人家。”姨妈没理会小璇,认认真真地对对面那个穿着军服的白头发老头儿说着,“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单位也不给分房子,他要是能回来,我不是还能有个指望啊!”
“姨妈——”小璇又拽孙月君。
白头发老头低头笑了笑,忽然对着门外喊:“张姐,带孩子上厕所!”
一个扎着围裙的老太太跑进来,对孙月君笑着点点头,拉起小璇来到了厕所。
小璇不认识坐便,小璇以为厕所里那个锃明瓦亮的陶瓷坐便是个干干净净的大瓷盆。小璇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比这个瓷盆大许多的瓷盆。
小璇并没有尿,她只是想借上厕所的机会,看看她的大腿根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上完了吗?”老太太在门外喊。
小璇一着急,出去了。
姨妈还在和那个老头说着,情绪明显比刚进屋的时候激动许多。小璇听明白了,姨妈是在说姨父。
姨父的工作单位在西北,很远,姨妈想求这个老头帮忙调回来。
看到姨妈眼珠通红的样子,小璇再也不觉得自己的腿疼了,她的眼睛也跟着一阵阵发红。
“司令员,吃中饭了。”那个扎围裙的老太太站在门口说。
老头对着老太太摆摆手,回身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张人民币,“月君啊,大伯我一辈子清正啊,小周在哪里工作是组织的安排,我怎么能随便介入呢?这个你先拿去吧。”
孙月君没有接钱,“谢谢您,我不能收。”
“好,有骨气,懂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大伯没白喜欢你。”老头把钱重新放回去,又指着地上的东西对孙月君说,“这些你怎么拿来的就怎么拿回去,跟我不能扯这个。”
回来的路上,拎着大包小裹的孙月君一直沉默着。她一声不吱地往家走,速度很快,嗖嗖的,虽然没有眼泪,却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捏住鼻子,把两筒鼻涕噗地甩在地上。
小璇一路小跑跟着姨妈,她偷偷看姨妈的脸,被姨妈绝望而痛苦的表情吓得不知所措。
孙月君越走越快,擤鼻涕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小璇的大腿根在裤子的摩擦下也越来越疼了。小璇哭了,眼泪和鼻涕都流得很长,她也学着姨妈的样子把鼻涕往地上甩,可是鼻涕却粘在手上不肯下来。
一回到家,小璇就脱下了裤子。
她左腿的大腿根上,有一条渗着血的口子;而她的裤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红黑红黑,上面结着硬硬的血痂!
“姨妈!出血了,我!”小璇惊惶失措地喊来正呼噜呼噜擤着鼻涕的孙月君。
孙月君跑过来,先是一惊,马上又放松了。“什么时候出血的,怎么不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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