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送你回家,免得我不放心。”仲水言说。
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车轮颠颠簸簸,每颠簸一下,小璇的心情就轻松一分,烦恼和沉重像是不牢固的土房子被一点一点地震成了碎片。走了一会儿之后,小璇发现和仲水言这样沉默着肩并肩地行走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她索性就彻底地沉默了。
走到那个每天必经的大上坡的时候,仲水言下了车,他们由骑车改为步行。仲水言打破了沉默:“我喜欢这个上坡,小的时候,每次走到这里都要憋上一口气一溜烟地跑上去,然后再一溜烟地跑下来,不折腾到心慌气短是不会罢休的。”
“你小时候淘气吗?”
“当然。”仲水言问小璇,“对了,你玩过埋花窖的游戏吗?”
“当然啊,你是要说你经常当‘叛徒’?”小璇兴致勃勃地问。
“恰恰相反,那正是我为福尔摩斯着迷的时候,于是我就像福尔摩斯那样根据蛛丝马迹通过察言观色抓叛徒,一抓一个准儿。你呢,你当‘叛徒’吗?”
“你看我像吗?”小璇笑了,“我常常自己埋花窖,我愿意自己玩。”
“哦,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喜欢孤独。”仲水言若有所思地说。
“没有。”小璇反驳。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孤独,你始终都很孤独,别否认我的话。”
“没有呀。”小璇嘟囔。
“赵小璇。”仲水言看着小璇说,“从看你第一眼的时候起,我就觉得你很像我姐。”
“你姐和我长得像吗?”
“和你一样精致而丰满,和你一样招人喜欢。”仲水言说完立刻看小璇的脸,“又不好意思了吧,你这一点和我姐尤其相像。”
“你姐多大了?”
“比我大五岁。”
“在哪儿工作啊?”
“精神病院。”仲水言说,“但是她不是医生,她是——是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
“天啊!”小璇痛惜地追问,“她为什么会疯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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