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小璇“哇”地哭起来。
哭泣让小璇失去了力气,简第九趁虚而入。
可是,简第九忽然又停住了。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上也有了泪水。
流着眼泪的简第九“啪”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妈呀,我对不起你啊,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又忍不住碰了啊……”
(98)
即使——按照简第九的理论——即使赵小璇仍然是他的东西,正如小璇所说,他还是会和她离婚的。
因为,在简第九向赵小璇提出离婚之前,整个简家家族就已经认定:赵小璇是永远也不会为简家生出儿子的。
一个穿着黑衣黑裤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来到了简第九老家的村子,为每一个过往的人算了命,被算了命的人纷纷拿到了宝贝似的吵吵着:“神了,神了!”
简第九的大姐不甘于看热闹,一咬牙扔给老太太五元钱,老太太抬眼瞥了她一眼,说:“绝不给心里不服的人算。”
简第九的大姐立刻傻眼了,她是村办公室的妇女主任,专门负责打击封建迷信,是村里有名的软硬不吃的倔头,这老太太怎么一眼就看穿了呢?
简第九的大姐觉得神奇,骑着自行车飞奔回家找来了几个妹妹和老母亲。
简第九的母亲正在犯心脏病,上气不接下气地向算命的老太太叙讲了心事。末了,她哭了,老泪纵横地说:“要是九儿不抱回孙子来,我死也不能闭眼啊!”
老太太微微一笑,从身上背着的破褡裢里拿出一个小红布包——这个小红布包在简第九向赵小璇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还被赵小璇虔诚地带在身上。老太太说:“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用在别人家的媳妇身上灵验,用在你家媳妇的身上就未必灵验了……你家的媳妇哦,身上的肉多,又格着样的嫩超,克夫克得狠哦。”
简第九的母亲立刻捶胸顿足地号啕起来,几个女儿呼地围了过来。
“你家的媳妇姓什么?”老太太问。
“赵,我弟妹叫赵小璇。”简第九的四姐连忙回答。
“哪个‘晓’,哪个‘璇’?”老太太拿起一根小树棍,在身边的土地上划来划去。
简第九的四姐不识字,张口结舌地望向简第九的八姐。
“日字旁的‘晓’,旋转的‘旋’。”简第九的八姐帮老太太把小璇的名字——完全错误的名字写在地上。
老太太对着名字比划了好半天,语气沉重地说:“无缘啊!”她把小红布包塞到简第九母亲的手中,说:“缝在她的裤衩上,贴着子宫放,从现在数,到第三个月还没动静,就是永远地没动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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