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那个基金,我们就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以后少爷我要吃香的,喝辣的。”
何清晖收拾文件准备下班,不想再理他。
杨慎却忽然叫起来,“清晖,你居然比袁明月矮!”说着拿着手机杵到何清晖眼前。
何清晖拿过手机一看,正是他刚才跟袁明月在餐厅里的照片,居然已经被网站做成高清图集,题目叫“何清晖?缘(袁)明月。”他想这些记者们创意也有限,就只能在他们的名字上做文章。图集封面是一张他与袁明月站在台阶上的照片,他穿着黑色大衣,她穿白色大衣,他们侧影修长,脖颈相交,远远看着,像是接吻。而照片上他确实比她矮一点点。
何清晖将手机递给杨慎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本来不矮,脚上鞋子也有十厘米高。”
杨慎重新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说:“清晖,我忽然预感你这次恐怕要将自己搭进去了。瞧这深情款款的样子,要说是演出来的,恐怕范影后知道,都要自叹演技不如。”
“你回头给这些媒体打个电话,跟他们说这个事就到此为止了。”
“早就交代好了。”
第二天,何清晖去武鑫集团找自己的父亲何心武。武鑫广场坐落于北京市中心,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片十几栋商务楼,何心武的办公室设在广场主楼顶层。何清晖被秘书领进办公室,他上次过来是七个月以前,那次他们父子以大吵收场。
他发现这间办公室又变了样子;以前进门处摆了一个巨大的金鱼缸,现在换成一把黑漆漆的古剑,与这间装修豪华现代的办公室产生难以言说的违和感。
何心武年届60,剑眉星目,何清晖长的像他。他穿一身浅灰色运动装,发白头发异常服贴,显然是因为定期打理。他拿一副金色球杆趴在绿色台子上打斯诺克,很有耐心的将各色球体一一打进四周的袋子里,直到桌面清空,放下球杆,去洗手间清理一番出来,好像刚刚看到何清晖的样子,说:“来了!”
何清晖早就在离球台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坐下,说:“是。”
何心武走到门边,拿起那把古剑把玩说:“最近认识了一个大师,非常灵验。他跟我说,今年要破财,必须要拿一把古剑放在办公室镇住;我花三百万买到这把剑,据说是春秋时候传下来的,充满灵气,我一直不信;可是刚才看到你,我信了;我的儿子居然主动来找我,我想应该是它的功劳。”
何清晖不理他一番做作,直接说:“我要结婚了!”
何心武小心翼翼放下那把剑,在架子上调整好位置,转头看何清晖说:“终于要结婚了!记得带她去你妈墓前交代一声,找老婆也要找一个跟她那么像的人,你妈泉下有知,也瞑目了。”
何清晖非常厌恶他的语气,面上却极力控制,故作惊讶的说:“跟妈妈像?”
何心武冷笑,“你难道不是要娶王心悠?她跟你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何清晖冷冷的说,“像吗?我不觉得。再说,我要娶的也不是她,我的未婚妻是百年地产袁庆年的女儿袁明月。”
何心武意外,“袁庆年的女儿?”
“是,她叫袁明月。我与她在三亚一见钟情,彼此觉得对方正是这辈子要找的那个人,所以决定结婚。”
何心武听完居然有一点高兴,不自觉的微笑,“袁明月,何清晖,果然跟你相配。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
“是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求您,明月最近跟她爸闹别扭,丢了公司董事的位置,我不想看她不高兴,答应帮她要回来。可是我能力有限,答应的时候爽快,后来才傻眼。我想您跟百年地产的几个大股东都很熟,说上一句半句的,明月的董事位置也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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