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伟笑说:“你别寒碜我了,高抬什么归手啊,再过一会儿,一个个都给领走了。这么多年,我在这儿抓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把你小舅子领走吧,不过车得留下,明儿来队里赎。”
何清晖说:“那谢谢邢头儿了。我明天让杨慎来拿车。”
何清晖领了袁明朗上车,他兴奋说:“姐夫,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啊!”
何清晖说:“什么传说?”
“说好几年前,你是东坝车神,有一回被警察给堵上,其他人都被人领走了,只有你跟他们回去了,然后就刚才那邢队长,当时还是个普通警察,因为佩服你的车技,私自就把你给放了。之后你们还成为朋友。”
何清晖淡淡的说:“没有的事儿。”那个时候,何清晖刚用母亲留给他的几十万作为本金,在股市賺了钱,去买一辆高尔夫,花钱请人改装,天天来这儿玩,不知道干掉多少法拉利。后来有一天,终于被警察给堵上了,其他人都给家里打电话让人来接。只有他,不知道打给谁。旁边有人说:“他是何心武的儿子!”警察听了问:“你要不要给你爸打电话!”他摇头。
警察把他给带回去,关了两天,没人来领。当时邢伟只是一个看管他的小警察,自己无聊跟何清晖聊天,说了很多有的没的,都是他自己的烦恼,何清晖偶尔回个一两句,到最后他问他:“要不要我给你爸打电话!”
何清晖蹲在地上,也不抬头说:“他不是我爸!”那个时候他正在跟何心武就月坛17号的归属权打官司。
邢伟当时也没说什么,后来警察要起诉他,邢伟竟然去帮他求情,最后他们就真的把他给放了。何清晖知道他也许不过是可怜他,所以他们并没有成为朋友,不过是何清晖偶尔有事找他帮忙,红包给的厚一点而已。所以他刚才特意说明天让杨慎去拿车。
袁明朗见他否认,也没有太过纠缠,不过仍然不妨碍他对何清晖的崇拜,他说:“姐夫,下次你来玩一次吧,让我们见识见识!”
何清晖冷声说:“还有下次?”
袁明朗见他脸色不好看,不敢再说话,毕竟是姐夫,管得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袁明朗说:“姐夫,商量个事儿啊,我今天去你那里住好不好?车子没了,回家肯定要被审问。”
“好。”
袁明朗犹豫半天,又说:“再商量个事儿,这事儿别告诉我姐成不?要不然她肯定得骂我。”
何清晖疑惑,“你姐不知道?那你之前被警察堵谁来捞你?”
袁明朗想了想说:“上一次啊?一年前了,叶圣非捞的我。”
何清晖没说话,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叶圣非这个人的存在。
袁明朗看何清晖沉默,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提叶圣非,慌忙转移话题说:“姐夫,这次算我欠你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姐的一个秘密,作为偿还,你看行不行?”
何清晖想他倒便宜,用姐姐的秘密来偿还自己欠的情,不过他有兴趣听,“说吧。”
“我姐怕水你知道吧?”
何清晖点头。
“那她为什么怕水你知道吗?”
“不知道。”
袁明朗兴致勃勃讲起来,“她七八岁的时候,我爸我妈出来做生意,把她留在老家亲戚家里;那会儿是夏天,有一天吃过午饭,她去找小朋友玩,结果走在路边,看到小河里有一只鹅很可爱,她就停下来逗那鹅,谁知那鹅见她小,就想吓唬她,害她在河边一个没站稳,掉进河里。因为是午后,大家基本上午休了,她喊救命,也没人听到,她就在河里喝饱了水,直到一个路边经过的人看到她,把她救了上来,当时都以为没气了,谁知送到医院,又活了过来,一直昏迷了好几天。从此,她见到稍微深一点的水就跟见到鬼一样,所以我们家连游泳池都没有。”
何清晖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个时候你在哪儿,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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