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武依旧摇头,“不,爱一个人是可以看出来的。就像你爱清晖,你总是为他说话,你为了清晖来跟我争论,清晖被绑架,你毫不犹豫的去海上救他,完全不顾自己危险。你这样,才是爱一个人的样子。”
“可是,那也只是因为我跟清晖遇到了这样的事而已。如果清晖没有被绑架呢,难道就无法证明我是爱他的吗?”
“你们之间我只知道这些事,我相信你们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清晖肯定知道,他知道你是爱他的。可是眉紫对我,从来没有过。”
袁明月不知该怎么劝说何心武,如果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那么这个想法可能已经根深蒂固,再无法被改变。她说:“您的这些话,我会跟清晖说的。”
何心武又重新站了起来,“无所谓了,我这一生也快过完了,如果非要孤独终老,那就孤独终老吧。至于武鑫,等我死了,总会有人来要的。你走吧,把这些首饰都带回去。”他语气非常的寂寥,在他这样说之前,应该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一向嚣张的何心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这也正该是他该说出来的话,他好强坚韧,永不言悔,更不可能向儿子低头。
袁明月站起来告辞,然而她到底没有带走那些首饰。
袁明月出了望水园,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直奔晖达办公室。何清晖正在收拾东西,看到她来笑说:“我正要去接你下班。”
袁明月走到他面前,说:“我从望水园过来。”
何清晖若无其事的说:“去那边有事?”
袁明月看着他说:“清晖,原来一直以来,你错怪你爸了。”
何清晖不悦,“他又跟你说什么了?”
袁明月于是将何心武说的话,全都跟何清晖说了一遍。何清晖面无表情听她说完,反问道:“你相信他说的话?”
“为什么不信?我觉得他说的合情合理。”
何清晖将袁明月扶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么她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从上海来到北京;她跟他过苦日子,为他照顾父母;她生下我,对我悉心照顾;这些事情难道不能证明她爱他?最多她只是没有按着他想要的那个方式爱他罢了,他就完全看不到她其他的付出。你去这样问他,看他能不能为这样的自私再找一套说辞出来?”
袁明月觉得何清晖太过固执,“你为什么非要认为是何心武辜负了伯母呢?难道现在证明,他们之间其实深爱彼此,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表达方式才导致误会,对你来说,不算是一件好事吗?”
何清晖也生气,为着袁明月居然相信何心武那样的说辞,“妈妈为她受了那么多苦,他现在随便编出个这么动听的理由来想让我原谅他,他不觉得这也太容易了吗?”
“清晖,你到底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还是不愿意相信,其实伯母自己也有错?”
何清晖一下子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背对着袁明月,不再说话。
袁明月见他又来冷战这一套,火气也大,拿起包说:“我先走了!”
袁明月走到车库,正看到杨慎从车上下来,看到她立即说:“嫂子,正要去找你。”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来递给袁明月。
袁明月一看,居然是一张喜帖,她非常意外,“杨慎,你要结婚?”
杨慎面有喜色,点头说:“是啊,我刚去把喜帖拿回来,你是第一份。”
袁明月翻看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年更夕女士与杨慎先生于5月28日在三亚海棠湾喜来登大酒店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宴,恭请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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