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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低下头,嘴巴直接从尹秀贞的手心里将药叼走,然后再转头喝她喂过来的水,一仰脖子咕咚进肚,手都没动一下。两人配合默契,系列动作完成得熟练而干净利落,技术难度和协调默契度都可以打分打到九点八以上。
这世道真是乱套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尹大秘书竟然还有这么温顺的一面,而桀骜不驯的于大酷哥竟然也是这么的听话!陈老六和李振军在旁边看着,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住院住了七八天,于飞的身体恢复迅速,烧退下去了,头和肚子也不疼了。在小心翼翼征求意见并得到尹秀贞开恩允许的情况下,于飞总算可以相对自由地活动了。
所谓相对自由,这里得解释一下,因为每项自由的背后,都有个括号作特别说明,同样是不能违背的。有人说过,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无论你在哪里,都不可能有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自由只能存在于臆想之中。这句话实在是太正确了。
于飞得到的相对自由是,允许他没事时可以到医院楼下的草坪里走走,括号:必须有尹大小姐的陪同,必须严格按规定路线行进;允许自己动手吃稀饭喝汤,括号:吃药必须由尹大小姐亲自喂,因为他手脏,会影响药效;允许他接打电话,括号:接打电话时间为早晨七点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晚上六点到八点,其余时间因治疗需要一律关机,手机由尹大小姐掌管。等等,还有好几条。
尹秀贞宣布关于对于飞的解禁令时,于飞听到前面的内容都很高兴,差点跳起来的那种,可一听到括号,心就凉了半截,蔫蔫的啥兴致都没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这一点毋庸置疑。革命不能一蹴而就!从世界历史总体情况看,与自由都是一个逐渐开放的过程,总是要经过反复、不懈的努力抗争,甚至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够实现的。
于飞因为十分体谅尹氏政权实施统治的良苦用心,又根本就不打算要付出什么代价,所以他只能获得这些带括号的自由。
而尹秀贞的想法是,凡事得讲究个度,才过七八天时间,就给了他那么多的自由发挥空间,政策已经够宽大的,简直可以说是仁政了。
这天,两人在草地上散步闲聊时,于飞笑着说,“我发现你这段时间变得活泼了许多,有什么开心的事呀?”
“哪有什么开心的事?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我以前不活泼吗?”尹秀贞也笑着说,甚至做了个俏皮的表情,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你以前呀,整天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着你几块钱没还似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哎呀,你这个人,我像是那种别人欠钱不还就板脸的人吗?还说什么几块钱,你说你欠我几块钱?”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也纳闷呀,啥时向你借钱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就那么惹你烦呀?呵呵。”
“我都说过了我不是烦你,不过多反省反省总会进步的。”尹秀贞的笑意仍挂在脸上。
“我倒没什么好反省的,反正我就这样儿,你爱怎么的怎么的。我还在想,你这板着脸给谁看呢。”于飞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给你这个无赖看呀,哈哈哈。”
“呵呵,我无赖倒是没关系。不过,那段时间我其实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关于你的。”于飞又开始卖关子了。
“什么问题,你说。”尹秀贞果然有些急不可耐。
“我在想,你整天板着个脸,硬要装得个老成相,七老八十似的,到时候怎么嫁得出去呀?呵呵。”
“说什么呢你!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呀?就你瞎操心。”尹秀贞显得有些恼怒。
“我说尹大兄弟尹大小姐呀,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上级领导吧?不对,你秘书我助理,咱俩同属副省级,谈不上领导。这领导不领导以后再讨论,我们总算是同居一个办公室的吧?相互之间是同居关系,你说我能不操心吗?万一你赖上我了怎么办?”于飞慢条斯理地说。
“谁跟你是同居关系了?越说越离谱。”尹秀贞脸红红地啐了他一口。
“哟,脸还红了?到底是小姑娘,呵呵。这就对了,小姑娘嘛,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天真可爱的,朝气蓬勃的,充满希望的,这样才讨人喜欢、有人要嘛。”于飞强绷着笑,说得老气横秋。
“谁小姑娘啦?谁没人要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叫你胡扯!”尹秀贞发急了,要去扯于飞的耳朵,被他笑着躲开了。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满嘴象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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