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三人顺利地向目标地靠近。
粗略看了看宋狗子家的地形后,李春明跑向房后的矮墙,夏晨和陈万海迅速向门口奔去。大门没锁,夏晨轻轻地推开厚重的老式院门,经过院中的天井就可以进入房间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谁知还没走几步,一只健硕的大黑狗突然从旁边的柴房中窜出,闷声向走在前面的夏晨扑了过去。饶是他反应快倒地一滚,左手臂还是给狗的前爪抓了一下,幸亏身上的衣服皮实,才没有伤着。
黑狗扑了个空,在地上一翻身又扑了上来。这时陈万海赶紧飞起一脚踹向狗头,却没有踢着,但明显的延缓了黑狗的速度。趁此时机,夏晨从地上跃起,抄起一棍木棍狠狠地敲在了黑狗的两只前爪上。黑狗顿时跌落在地上,一时痛得站立不起,终于大声吠叫起来。
惊出一身冷汗的夏陈两人立即掏出手枪冲向正房。
第七十二章——危险的保护
第七十二章危险的保护
大厅里没人,左边两间卧室里没人。两人快速闪向右边房间,还是没人!难道是在外面的偏房?两人不敢停顿,从正房走出移向单独修建在旁边的厨房。
这时,只听得李春明在后院大叫:“快到后面来!丁彪,你站住,我要开枪了!”
夏陈两人立即又闪身进入右边卧室,刚才看到了这里有扇通向后院的小门,但因为关着,所以不及怀疑。这时一冲过去才发现门没有上锁,只是松松地掩着。
丁彪就躲在后院的一堆大石料后面,正好是个死角。刚开始看到李春明在拦截,他还不明白是些什么人,这会儿看到了夏晨,正是上次装作买他白货将他诱捕的“陈先生”,边防支队的“陈”警官!他立马骂上了:“姓陈的,你丫的上回骗了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今天你正好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晨藏在土坯砖砌的厕所后面,笑了一下回答说:“实话告诉你,我不姓陈,我姓夏,我今天不是为了抓你,而是来救你的。周雄派来追杀你的人已经在路上,很快就会到了,你跟着我们走,幸许还能保一条命!”同时他向李春明和陈万海使了个眼色,李、陈猫着腰分头向丁彪包抄了过去。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李春明的前额飞了过去。“你们最好别动。姓夏的是吧,你还想再骗我一次还是怎么的?你们就围过来试试,看看是你们当兵的跑得快还是我的子弹跑得快?”
可以想像,丁彪在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有些得意。瞧见了吧?虽然平时用枪的时间并不多,可这枪法,嘎嘎,差点就打中了!不过说实话,打中一个边防警察对咱也没好处,你可以理解为我故意没打中,只为起一个震慑作用,牛不?说不定他每打一枪,还得吹一下枪管上的硝烟。摆p就免了吧,石料堆后面没那么大场地,也没观众不是?
手枪这玩意儿,有个说法的。
要是遭遇的是职业型的,手枪托得稳,那你只管跑好了,要不要打中你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想要打中你,你躲也没用,露出个脚趾头来照样叫你残了,对付行进中目标、显隐目标等那都是专门练过的,没得跑;要是不想打中你,你就是站在那里不动,子弹在你身边飕飕地飞来飞去,也不会擦着你一根汗毛。
怕的就是那种曾经摸过枪,但没经过正规训练、摸得不多的人,就像丁彪这种人。自以为简单,手抬起来就打,枪口晃呀晃的没个准头,子弹是划着圆圈飞出去的,对跑动中的目标极具杀伤力,一不小心就可以让对方头破血流。
不过得特别说明一点啊,那不叫“被击中”,而叫“被流弹所伤”!伤得不明不白,呵呵。
夏晨迅即向李、陈作了个暂停、趴下的手势,大声说:“你再多开几枪吧,那帮追杀你的人正愁找不到你的具体位置呢,你把他们都引过来好了,我们无所谓,抓不抓得到你关系不大,反正你现在也是废人一个,除了躲在这个山旮旯里,你还能跑哪儿去?”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夏晨悄悄地探出头去,“砰”,又一声枪响。看来丁彪透过石料堆中的小缝,盯得很紧,三个人的藏身之地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夏晨一时没了主意。
这时,任晓雯带着真真听见枪声,猫着腰从房子旁边往后院这边过来了。夏晨做了个手势,任晓雯点点头,扶着真真的肩膀将腰猫得更低了,两人慢慢地靠到矮墙外蹲下,隔着墙与夏晨说话,很快明白了当前的形势。她低声提醒了一下说:“让真真出面。”
夏晨想怎么一急之下把这茬给忘了,他马上大声说:“丁彪,我让你见个人,你看仔细了,手别发抖,小心走火。”
矮墙后,真真缓缓地直起了腰,露出了大半个头,丁彪立马叫了起来:“臭丫头,你怎么过来啦?他们把你绑过来的?”
真真一听到声音,眼泪刷就下来了,她呜咽着说:“彪子,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在这边呢,丫头。姓夏的,你就让她一个人过来,其他人谁都不准动。”丁彪大声说。
真真在任晓雯的帮助下翻过矮墙进到后院,快步向石料堆后面跑去。
石料堆后面刚好挖了一道宽大的排水坑,用水泥和小石块围砌着的。丁彪就蹲在坑里,看见真真过来,他低着腰一把搂进自己怀里,“臭丫头,你跑这里来干啥?凑什么热闹,多危险你知道吗?”
“我不管,我就想见到你。你这没良心的,这么久连电话都不给我一个,上次听六哥说你在南美出事了,我死的心都有,差点跳楼,幸亏六哥劝住我,要不我就见不上你了。”真真呜咽着双手猛擂丁彪的胸脯,头直往他怀里钻,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丁彪搂紧了她,轻轻地拍着肩膀。忽而又一把松开,问:“你怎么跟这些人搞在一起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是边防的,可他们说有人在追杀你,他们是来救你的。对了,来之前飞哥也是这么交代的。”真真眼泪还没干,说完又往他怀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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