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谷优猛然一惊;睁着惺忪的大眼看着他。〃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她似乎已忘了自己的手遭烫伤这回事;霍地抓抓脑袋;而手背的水泡被她的发丝一刮;疼得她尖叫了声!
〃啊──〃她跳了起来。
赫连驭展倚着门框;不耐烦地看着她。
〃好……好痛……〃她看看手,这才忆起昨晚所发生的事。天;她居然坐在这儿睡着了!
本谷优吹着手上的伤;还不忘问道:〃你饿了吗?我帮你准备早餐。〃说着;她已拿起了锅铲。
〃你把找当猪在养吗?昨晚吃的面我还没消化呢。〃他眯起锋利的狭眸;目光紧锁着她的小脸。
其实她长得不赖──至少不比他那几个兄弟的老婆差──但为何那股缠劲儿是这般伟大;伟大到连他都难以招架!
养父说;她自十二岁那年母亲过世后;便一直在孤儿院长大。是不是在那种地方当大姐头当惯了;这回管到他头上来了?不过她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昨晚的面鲜而不腥;若不是他在气头上;说不定会把剩下的全吃了。
但现在一见到她这副白痴表情;他克制了一夜的火气;又疾速飙升!
不经意地;他又瞟到她那双红肿的手。
该死;昨晚好象还没这么严重;但现在非但水泡变大了;有的还因破裂而遭到感染;呈现湿粘的恶心状。
八成是这个少根筋的女人;将手浸了一夜水的原故!
〃可是……可是……〃她垂着脸;感到十足委屈。
〃别可是了;你打点好自己吧!〃他斜飞的眉几乎要没入额角;对她那怯弱的模样实感反胃。
本谷优闻言立即响应道:〃我会吃早餐的!以前在孤儿院里;虽然过得清寒;但我从不亏待自己的胃。〃她开心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他脸色已变。
〃我是指你手上的烫伤!〃赫连驭展沉声一吼。
烦郁和躁怒侵蚀着他原本清逸淡漠的心;让他恨起自己的多事。再看看腕表;他快赶不及开会的时间了!
他双眉紧拧;稳住呼吸;冷峻如刀的脸孔瞬转过;迈步离开她的视线。
〃赫连大哥;你要去哪儿?〃本谷优丢下锅铲追了出去;紧紧跟着他到客厅。〃你去哪儿?真的不吃过早餐再走吗?〃
他懒得理会她;才要打开大门;突然听闻身后震天价响的物品倾倒、破碎声;还夹杂了女人的尖叫声──
〃啊──〃本谷优的右脚勾到了小沙发;整个人往前一扑;不仅打翻了茶几上名贵的青花瓷瓶;原就惨不忍睹的手心还被碎片刮伤;血不断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