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个女人也像吃错药一样;以往是跟前跟后逼着他吃消夜;自从那夜他在半醉的状况下与她摊牌后;她就彷佛变了个人。
她是在恨他砸了她的锅吗?说实在的;第二天醒来后他是有点儿后悔;更诧异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莽撞行为;但酒醉之人做的事哪能当真?若是她真因如此而怀恨在心;那也是她小心眼;不能怪他。
但看看她近来的态度;说得真切点;那不只是怀恨;简直是将他视为仇敌!即使见了面她也不会正眼瞧他;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闪过;而后关进屋里就不再出现。
见鬼了!
这是他家呀!虽然他只是养子;但住的时日总比她久;她连声招呼也不打;把他当隐形人吗?
算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现在他该为那个神秘人而忧心才是;她算哪根葱、哪棵蒜?
赫连驭展暗啐了声、正打算回帮复命;门一开却看见本谷优站在门口正准备以钥匙开门。
就如同这三个月来的每一天;她看也不看他一眼;闪身就要进屋;而赫连驭展更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一侧身挡住了她。
本谷优秀眉一拧,矜冷地说:〃请让开。〃
〃怎么那么冷淡?我的弟兄都喊我冷狮;你是打算与我媲美吗?〃他不爱多话;但就是看她陡变的态度不顺眼!
〃对不起;上了一天班;我很累了。〃她抿起唇;不耐道。
〃上班?赫连家养不起你吗?需要你这个表小姐抛头露面出外赚钱?〃赫连驭展不无惊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记得以前她总爱〃呆〃在家里;除了等他、纠缠他、跟着他外;没有什么自己的生活可言。
〃我不想吃闲饭。再说现在时代不同了。有不少女人一样在外面赚钱。〃她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侧闪进屋里。
赫连驭展怎能让她得逞;猛一回身抓住她的小手;〃你做的是什么工作?该不会是在酒店上班吧?〃
〃你管得着吗?赫连先生。而且我就算在酒店上班电也比你在赌场当老板要强多了;至少不会害人一无所有、家破人亡。〃她最恨赌了;多少人因为赌赔上了自己一生;甚至还连累了家人!
〃赌这种玩意儿算是毒渊;但也能带给人一种挥霍的快乐,你不能否认吧?〃他冷声响应。
〃我只能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放开我!〃本谷优想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能再与他接触、相处;因为只要一触及他那双深邃似海的大眼;她便会禁不住跌进那深渊中;无法自拔!
但她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她的坦白示爱惨遭拒绝的那一夜。他的残忍、狠毒与犀利的言词仿似毒刃;一刀刀重重伤害了她深爱着他的心。
她明白自己无法不爱他;所以选择了淡然以对。当初誓言要将他从心中除尽;但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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