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要注意用药~”
“疼?”她自嘲的扬了扬嘴角,“之所以这么好吃好住的‘养’着我,不过是还对他们季家有帮助罢了~”
“真是蠢!说白了你这样一个家伙少一个对季家不过就是少张吃饭的嘴,多一个无非就是季家养着的闲人,凭什么你说自己对季家有多大贡献和作用似的?真是不知好歹!”
“你的意思,是要我对季家五体投地的大谢咯?”她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平白令人升起一股寒意,顺手拔了手背的针管,一把掐端胶管就将那枚小针捏在手里把玩,完全不顾手背上四溢的鲜红,不甚在意道,“别以为我打了麻醉剂就会像个死鱼,任人宰割,这屋子里也就你一个人进得来吧?我可不觉得,你这个口口声声念叨着要去进修学业的精英知识分子会挡得住打小训练的杀手一个喷嚏~”
“言小菲你……”迅疾扫到床边的袁纭突然僵住了动作,只因那枚小针早已擦着自己的颈边扎向了身后的墙壁,一抹淡淡的血痕轻轻的在袁纭的颈边划开,一朵本该插在床头柜上的血色玫瑰娇柔却又锋利的抵在了袁纭的心口,不是利剑,却胜似利剑,带刺的花柄深深的扎进她的手掌她却浑然不知的模样看得袁纭心头直颤,而袁纭的匕首离她却隔着一两步的距离,高下一眼就能分出!
不得已,袁纭只得愤愤的放下手中的匕首,藏回袖中,瞥了眼外头那些早已等的不耐烦的保镖已经开始向门这边走来,阴着脸丢下话,“我哥准备要来了,这几天我还会来送饭,具体的到时候再跟你说……”
“砰砰砰!”
“怎么回事?送个饭要磨蹭那么久?!”保镖毫不客气的声音炸在门外,犀利的视线瞪得人背后生寒!
袁纭赶紧换上副娇滴滴的,模样,受了惊吓似的赶紧在门外保镖开了锁之后推门出去,临了还嫌不够做作似的故意差点绊倒,更显得那份“柔弱”发自内心,保镖们警戒的眼神这才松了松,催促着人走了,不放心的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确定无碍之后,才重又落了锁,关门。
她禁不住冷笑,这个袁纭不去当演员,当了个黑帮的大姐头倒是很有潜质,至少卧底这个方面,那个戏演得还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当然,前提是别这么的让女人看了直掉背后的鸡皮疙瘩!
三日后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砰砰砰——”
“咻咻咻————咚咚咚!!!!”
“怎么回事?!”季风冲出了医院的院子,正巧刚刚恢复的江澜也赶了过来,看着医院前头枪声不断以及被重火力照亮的黑夜,季风皱了眉头,立刻看向身后的住院小楼,尤其那间明显被隔离,独立坐落的二层院落,防守仍旧坚固如堡垒,“她那边的情况……”
季风话还未说完,江澜已经动身就往那座小楼冲了过去,季风一惊,赶紧追上。
然而,不待二人冲进二层小楼的院子,前院一颗四处炸飞的流弹堪堪冲了过来,就在众人的眼前坠在二层小楼的顶上……
“轰隆————————”
巨大的热浪将小楼周边的所有人掀翻在地,待得人爬起再往回看去,二层小楼早已葬身在一片刺目的火海之中。
江澜脸色煞白,兜头就朝不远处的一条小河冲去,刚要跳下,被季风一把拦了下来,“你疯了?!身上的伤才刚刚有了起色,你想让伤口感染么?”
江澜却是推开他,嘶哑的声音低沉压抑,“我要进去看看,我可是听说了,当年那场车祸她是在场的!我要进去看看她死透了没有!!”
“江澜!你就那么恨她?!”季风突然松开了他,冷冷的话语直逼过来,“我说过,上一代的恩怨,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她当年其实也是受害者……”话到最后,只剩下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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