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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家伙虽然很失望于没有从向日身上发现些什么,但也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双眼冒着绿光看着向日道:“那你这身力量是怎么来的?”
“有次被雷劈了,然后就发现力量变大了。”向日不动声色地说着,而且语气也至始至终都那么平静,平静得像在描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啊?”老家伙立马被雷倒了,可还是信了大半,因为除了这个理由外他找不出任何的解释,而且当他瞄到对方右手上那包裹的绷带时,更让他相信了对方的话。结合自己得到的资料来看,这小子是用拳头破开某条杂鱼的雷盾的,可是看他的右手――虽然并不知道被包裹的地方伤得怎么样,但从露出来的部分来看,可能只是一般的皮肉伤。可是某条小杂鱼虽然没用,但那雷盾上的电压可是货真价实的,就连自己也不敢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说破就破。可是,面前这小子就是用拳头给破了的,并且给他这个消息的人也强调了当时对方确实是用拳头碰到雷盾的,外面根本没有用任何异能包裹。
而事实上,老家伙并不知道,当时某人右手包得跟粽子似的,破盾靠的是左手和膝盖攻击。可是底下人根本没有跟他说过这一实情,所以老家伙一相情愿地认为,也只有因为被雷劈过的人,所以对雷电有了一定的抗性,才在破开雷盾的时候只是受了轻微的皮肉伤。老家伙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料到这只是对方忽悠他的大话,嘴里也喃喃碎念着。
向日见老家伙听了自己的话后整个人摇头晃脑的,像中邪一样,嘴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好奇,走近一听,却吓了一大跳。
“我也要被雷劈一次,我也要被雷劈一次……”老家伙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向日彻底无语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不过考虑到这老家伙万一真的这么干了,那自己可就等同于间接的杀人凶手了,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老家伙惊醒:“您老想被雷劈我不反对,不过也要考虑下承受能力,万一挂了……”
向日还没说完,老家伙已经怒不可揭了:“你小子能受得,我老人家就受不得?”说着,像是赌气样,转身就走,不过还没走几步,老家伙又回了头:“等一下,小子,差点让你糊弄过去了。你小子身上。。。。。。
有这么强的力量是很危险的,必须要接受国家的安排和监控。”说到这里,老家伙顿了一下,眼神一闪,又说道:“不过我也知道你现在身边围绕几位美女,肯定是不想接受这样的待遇的,现在我给你指明一条道,你自个儿看着办。行的话,你现在就跪下吧!”说完,老家伙整了整衣领,同时将身体站得笔直。
向日傻了,两眼一瞪:“跪下?老家伙你没发疯吧?”
“当然!”老家伙傲然道,“想要拜师不用行跪拜礼?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我有答应要拜师么?”向日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眼前这老家伙真的是脑袋有问题。
而老家伙显然也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嘿嘿阴笑着:“你不拜也行,那就把这个签了吧。”说着,也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里摸出一张纸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条款。
第一卷第二五八章美人计
向日很认真地看着手上这张皱巴巴的纸,不过只看了两三眼便被他撕得粉碎了。说是《国家异能人士管理条例》,实际却与卖身契无异,而且还是永远没有盼头的那种。就算人家古时的青楼女子,也还能在工作了多少年后,从老鸨那里赎回身来嫁个良家子。可这里面写的……向日一想起火就更大了,虽然他只看了前面几条,但想也知道,后面的一定比前面更加没有人性,一旦签了,不但人身自由全无,恋爱自由也受其束缚,恐怕就连见个亲人都要上面批准,这跟待在监狱里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不用工作而已,就跟圈养一般。
不过老家伙显然没有看到向日眼里的怒火,望着一地的碎纸,脸上有着某种阴谋得逞的意味:“看你撕得这么彻底,想来是已经做好了拜师的准备了吧?”
“我是绝对不会拜师的!”向日毫不留情地说着。尽管心里知道老家伙来头可能没那么简单,不过向某人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而且老家伙的那副嘴脸也让他非常不爽。虽然比起签下那张卖身契来看,做这老家伙的徒弟可能会是个比较不错的选择,但向日可不想在自己的头上还压着一个随时可以对他颐气指使的人。而且,他也很怀疑某张“卖身契”的来源问题。
“这么说,你是想跟国家对着干了?”老家伙有些恼羞成怒了,更搬起这顶大帽子扣在对方的头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国家对着干了?老家伙你可不要乱泼脏水。而且,什么时候你这老家伙能够代表国家了?”向日气得全身发抖,什么叫不拜师就是跟国家对着干啊?如果不是看对方一把年纪了还是陈上将派来给自己送车的,估计他早就拳头相向了。
“哼哼!”老家伙用鼻孔出着气,语气里阴森森的:“要知道,你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威胁到国家安全了,如果不对你进行监控和管制的话,万一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嘿嘿……这种事想必不用我再说下去了吧?”很明显,老家伙是想来做这个进行监控和管理的人。
“谁说的,像我这么对国家热爱到几乎可以抛弃一切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做出危害国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向日心里却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是自己的能力引起了上头的注意,这可就麻烦了,毕竟那可是整个国家机器。开始他还以为那张纸只是老家伙搞出来想忽悠自己拜师的阴谋诡计,可现在看来……确有此事了,而自己似乎已经没得选择了。
“爱国?几乎可以抛弃一切?”老家伙语气里除了阴森还有一股子的嘲讽,“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动作挺利索的,三两下就撕了个干净。”说着,老家伙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纸屑。言下之意,自然是指既然你那么爱国,怎么不签了这张“卖身契”,还想也不想就撕个粉碎?
“这个……”向日考虑着措辞,还好以他的脸皮厚度根本无惧这点小阵仗:“我不都说了是‘几乎’么?既然是‘几乎’,那就不是全部了。老家伙钻什么牛角尖?”显然,向日没有考虑到他在指责对方“错误”的时候,而自己却已经把这种“钻牛角尖”的艺术发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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