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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乐在其中,狐狸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抬头一笑:“另外,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怎么把男人榨干了。”
这夜,他尤其疯狂,从来在床上,她都是被动的,他花样最多,每每让她兴奋得要昏过去。他本来混血,体形上偏向西方人,玉茎粗大,精力又好,每每都因为佩心求饶,才稍稍控制。这次却百无禁忌,力道也没个掌握,每一次冲刺都深入花心内部。他身材高大,把佩心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手口也不闲着,极尽爱抚。
她经受不住,身子在他猛力冲撞下不住上下摇晃,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得已缠上他精壮腰肢,汗水湿了发丝,黏在白玉似的脸上,嘴唇被啃咬的艳红,只得求他:“慢一点,好疼,严力,慢一点……”
两人这一夜纠缠;佩心直睡到中午才勉强睁开双眼,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窗外,严力从身后抱着她,手脚都缠住了她,几乎同时也醒了过来。
他拥紧了她,叹口气,佩心就有了不寻常的预感,昨夜他一反常态,需索无度必然是有个原因的,她屏息等待。
“我们这个月底订婚,家族联姻罢了,双方都心知肚明,我只想告诉你,说我霸道也好,我不想放你走。”
佩心张大嘴努力呼吸,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该来的一定会来,可还是心中憋闷,他结婚在即,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小老婆,外头的野女人。两人年龄身份虽然一直有差距,但她总安慰自己他们是未婚男女,也不怕人议论。可从今往后,自己该何以自处?
“我们分手吧。”她木木然的,这该是一般女人听到这消息的反应吧。她没有上去抓破他的脸,她还不想象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毕竟已经接受他照顾颇多,好东西总是留不住在身边的,父亲也是,成飞也是,严力更是。
严力脸色铁青,一声不吭的起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到浴室里去。她看他满脸阴沉,倒象是佩心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突然觉得好笑,他们两个倒好像性别错位了,她也不是铁石心肠,只是从看了报纸的那一天起,就预料到了这种结局,没想到来的这么晚,亏得这段日子反复思量,做足了思想准备。既然要离开,她不想又哭又闹,严力,她早知道是要不起的。
正愣着神,严力湿漉漉的洗了澡出来,神情有些疲惫,点了一支烟,慢慢开口:“离开我,你能怎么办?你想清楚了没有?”
“你结婚后我就辞职,总得给我点找新工作的时间,这段时间一直被你照顾着,我也差不多应该要独立了,你放心,我会走得远远的,不留一点痕迹。”嘴上说得轻松,其实她没有一点把握,哪里再去找这样好待遇的工作,看来灰姑娘就是灰姑娘,不管鞋子如何漂亮,总归还是回到了厨房。
“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你做你的事,就凭你的经历学历,你以为社会就那么好混的,工作就那么好找的。”他倒咄咄逼人起来,佩心无名火起,也不搭腔,光着身子跳下床来,也顾不得他虎视眈眈的一旁看着,快快穿了衣服,也不梳洗,拿了手袋就要出门去。
门竟是反锁的,钥匙不知放在哪里,她着急,蓬头垢面地冲他喊起来:“给我开门!”他竟不理,径自开了瓶酒喝起来。佩心恨极,到底女人沉不住气,带了哭腔又喊:“你到底要怎样,我不拖你后腿,由着你娶你的美人儿去,你还要如何!”双腿无力的颤抖,眼泪又不争气的爬了满脸。
“哗啦”一声,严力竟把吧台上的洋酒全部挥手扫了下去,满地碎片,佩心吓了一跳,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不由呆了。再看严力,眼也红了,气息也粗重了,紧握双拳,浑身肌肉紧绷着,像一头困兽。他快步走过来,两眼冒火,双手扣住她肩膀。
“你给我听着,许佩心,我严力到今天,想要什么还没有没得着手的。你一个小丫头也别想跟我耍花腔,我要你,你就得留下,否则我有本事让你们一家子过得生不若死。你就当着卖给我了,我保证你和你妈衣食无忧,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只要我一句话,看你在这城市还找得到工作!”
他句句威胁,神色也象要杀人一样,平时冷静自持的样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佩心听到耳朵里,不知怎的却一点不害怕,她只是眼神清亮的望着他,听到自己和他的心跳声是那样清晰,然后,她缓缓靠近他,投入他怀抱里,轻轻地叹气,柔柔的开口:“严力,你真是个大男人,你不舍得我,对不对?就象我舍不得你一样,对不对?你反复问我爱不爱你,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对不对,你也是个大傻瓜!”
冬季很快来临,在冬日的第一场雪飘落之际,严力和章小姐举行了本市空前隆重盛大的婚礼,佩心没有参加,因为作为贴身秘书,她还得坐在办公室里,安排其他公司事宜。
晚上,她通过电视转播看到了婚礼现场,当时她坐在严力宽敞的公寓里,暖气开的足足的,带出了一室春意,环顾四周,房子其实也没有大的离谱,可是,佩心知道,这里就是她今后的“金丝笼”了,只是她这只金丝雀不太会唱歌而已。
生意
巨力集团办公大楼地处市中心,佩心喜欢在下班时去街角一间叫“察言观色”的咖啡厅去坐坐。严力结婚以后,两人不象以前可以经常在一起,他毕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加班也少了许多。
佩心一下子空闲下来,开始时每天到点下班回家,家里请的保姆姓陈,四十多岁的年纪,手脚麻利不说,性格开朗又随和,每天陪着佩心母亲吃饭聊天散心,到底是年龄相近,到是有谈不完的话题。有时佩心回家看两人自得其乐,自己反显得累赘了,索性也放了心,下班找点别的事做。
咖啡厅生意清淡,每日客人寥寥无几,偏偏佩心忙了一天,就看中这块地方清静,时常光顾。店主叫佐红,也就二十三四岁年纪,打扮极为热辣,夏日里总一条大红的肥腿裤配双水晶墨绿高跟鞋,上身穿一件黑色肚兜样式的小衫,露出后背大片雪白的皮肤。人也生得美,明眸皓齿,水样眼波,一头乌黑长发披到腰际。
日久天长,店中经常只坐着佩心和佐红两人,不免交谈起来,竟也相谈甚欢;成了好朋友。照佩心看来,这佐红着实懒惰,放着这样好地势的生意,只是拿不出半分老板的样子努力经营。佩心大学学的国际贸易,这一年来又在巨力工作,在生意方面已经颇有几分见识,实在看不过去,竟忍不住亲自动手,重整旗鼓振兴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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