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大扫除,成飞担当主力,他本是富家子弟,娇生惯养的,佩心没指望他帮多大忙,但他热情高涨,她也不打击。只是有时趁他不注意,把他扫过擦过的地方再收拾一遍,工作量自然翻了一倍。
干了半天,窗明几净,一家人腰酸背疼,吃了中饭,母亲和她在厨房收拾碗筷,又开始对她例行说教。
“小伙子,真的不错呢。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呢,哎……”
“妈,我还小呢。”
“那有什么,你早点定下来,我也早点放心,我身体一直不好,我真怕拖累了你。”
佩心有一瞬间的愣神,结婚呢,好神奇,但她还不想嫁。
饭后母亲出门散步,她和成飞在她房里安窗帘,刚洗净的窗帘有股洗衣粉的味道,很好闻。摘下来洗时容易,再挂上去就费劲了,两个人都上了窗台,一个接一个挂钩安上去。
白色的纱帘透透明明的映出佩心的小脸,她本来就白净,阳光照在脸上,一个汗毛孔都找不到,真是冰肌雪肤,吹弹得破。成飞看着看着,不觉发起呆来。
佩心看他停了动作,扭头望过去,却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他穿着自己的红围裙,头上顶着个防尘的破帽子,傻傻的呆头鹅一般,哪有平时半分英俊倜傥?
她笑颜如花,成飞神情恍惚,闻到她身上洗衣粉的淡香,心念一动,脚下一滑,竟摔下窗台去,连带裹着一半的窗帘子。窗台很矮,他不会摔伤,她跳下来到他身边去拉他,还是止不住的笑,这个男人,真的好苯好傻。
“很好笑吗?佩心!”他咬牙,眨眨眼,挑挑眉毛,一副滑稽样。
“成飞,你好苯呢,在家里你都不干活的吧,大少爷!”她只是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子好疼。
成飞轻叹一声,压低她身子吻住她,本是小示惩罚,但后来就脱了轨,两人就这么吻着,相互紧抱着,滚到地上去。体温升高了,他一边扯开她衣服,一边小声的在她耳边问:“行麽,佩心,宝贝儿,可以吗?”
她不说话,只是在他把手放到乳房上时发出一声呻吟,他似得了允诺,得寸进尺的伸手到她短裤里去,摸索着找到底裤间的柔软花丛,揉捏起来,待到手指湿润,知道她已然动情。
“脱了吧,好麽?”他低喘,手上十分温柔,她觉得浑身着火一般,下身热流翻滚,也不说话,只是抱紧了他肩膀。
他急不可耐,下身要涨破一般,几下就脱去了自己和她的衣服,两手分开她膝盖,压到她两腿之间去,身子一顶就齐根没入。她久不经男女之事,花穴收得极紧,他只抽送十分钟就抑制不住,到达了高潮。
温存之后,他抱紧了她,心里歉疚,只顾了自己,她也没到高潮,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弄疼了你吧,对不起,下次我会做的更好,你太紧了,我坚持不住……”
她埋首到他怀里,其实,她也很快乐呢,不过,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正午的阳光没了窗帘的阻挡,直直的照进屋子里来,他们两个看看身下卷成一团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窗帘,一起笑了起来。
看来要重新洗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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