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活动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晚会用品,气球、彩带、音响、服装样样齐全,可是准备到了后期,就出现了经费短缺的问题,佩心本来是努力从系里争取了一些活动经费的,可是钱毕竟不经花,到后来就有些入不敷出了。
她挠头,学生们更挠头,文艺部长带着哭腔说:“老师,我不甘心,我们离完美就只差一步了,现在主持人的礼服都没有着落,我急死了……呜呜……”
她觉得他们真的好可爱,晚上就和成飞商量,说系里不给钱了,晚会只筹备了一半,总要想个办法把剩下的东西弄齐了才好。
“学校活动,自然是系里出钱,我听你的意思,还要自己垫钱是不是,这个社会还真有你这样的人呢。”成飞有些不以为然。
她不禁有些生气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世故呢,自从成飞在这家公司上了班,她就觉得他人渐渐的变了,尖酸刻薄不说,好像也越来越小心眼了。
“我愿意,你别管我,学校是多么单纯的地方,你少拿你那种斤斤计较的眼光看问题。”
“你看学生们辛苦,你自己不辛苦吗,天底下哪有白来的美食,让小孩们自己折腾去,哪可能事事都顺心的……”
她觉得和他讲不通道理,仿佛近来都是这样,成飞的生活圈子好像和自己离得越来越远了,他的同事有了钱就是请客吃饭,要不就是逛街泡吧,随便买件衣服就上千块,她却想着贫困生为了生活费,每个六日都到市里打工赚钱。
她洗衣服买包洗衣粉就万事大吉,而成飞却和同事一样非洗衣液不用,一袋洗衣粉好一点的不到十块钱,一桶洗衣液却三十多。她说他,他不以为然,只是说洗衣服用洗衣粉烧手,不爱用。她拿他没有办法。
他花钱大手大脚,谈恋爱时不觉得什么,结婚过日子却是另外一回事,佩心偷偷的攒钱,亏的当然是自己,有一天成飞说她怎么连个皮包都不买,背的包质量太差,她忍了半天才忍下来,随便他吧,总得有一个人省着点吧,他手脚大,那只有自己控制点花钱了。
他公司里男同事比较多,是不是狐朋狗友,她不知道,只是最近在床上他也有些奇怪了,她有时不配合,就推开他,说:“我又不是杂技演员,不配合你那些高难度的。”
他撇撇嘴角,说她老土,她也不理,好几次他晚上伸手过来,她都避了开来,她知道他憋的难受,可她不想要那些奇怪的姿势。
今天又是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自己进了卧室看书看报,十点多的时候她洗澡睡觉,他还在看电视。她正睡的沉沉的,觉得身边的床垫下沉,估计是他睡下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表,都快半夜一点了,现在两个人连作息时间都碰不到一起。晚上做梦,梦到了新生晚会,很热闹,她在梦里偷偷的笑起来。
早上六点半,她正要起床,他却醒来了,一翻身压住了她,炙热的大手从睡裙下面伸进来,她知道他想要她,可她还为昨天的事情不高兴。
她拍开他手,起身坐起来,他却又把她一把拉倒了,拉高她睡裙,她往下拽,他反向拉,两人纠缠起来。她力气小,哪里扭得过他人高马大,他下体硬硬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顶住她双腿之间,可是,今天她早上有会,必须按时到校。
“放手啦,别闹,我今天不能迟到的……”她使劲推他。他却不理,也不说话,一只手压住了她,另一只手扯下她底裤,深入柔软之地,手指肆无忌惮的百般挑逗。
她开始低低的喘息,毕竟他还是很了解她敏感点的人,只是轻轻的揉搓,她已经情欲勃发,湿意萌动。“真的不行,我必须去开会了。”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他每次都得逞的……
挣扎了一会子,她终于逃脱了出来,他挫败的躺回床上去,不无恼怒的说:“真讨厌,上的什么班,管什么学生!”她没理他,径自梳洗打扮,他追到浴室去,双手抱在胸前,顶着一头的乱发,靠在门框上,打量她化妆,她不说话,他也沉默着,她整理好了,说了一声:“我走了,你也赶紧收拾吧。”就往门边走去。
走到一半,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只穿着一条睡裤,结实的上身紧贴住她的后背,她叹口气,说:“又干什么,怎么了。”
“你今天没给我早安吻。”他的嘴唇落到她洁白的颈上,热糊糊的,她回过身来,踮起脚尖,吻了他。
“又不是小孩儿,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她嗔怪的问。
“你没听电视里做广告啊,早晨要有早上好吻,晚上要有晚安温,一天两个吻,强壮中国人呢。”他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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