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我也有错,”尹天翊难过地看着铁穆尔手臂上厚厚的纱布,“我不该一个人跑出去,给大家添麻烦,还有……那海的事,因为他讨厌我,我就从来不去找他沟通。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记得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打入冷宫,生离惨过死别,这种痛苦和天崩地裂没有什么差别。
“那海也是一样的,我抢了他母后的位子,却从来没有去关心他,还在心里恼恨他不尊重我,现在想想,我那么自我中心,凭什么让那海喜欢我呢?”
“天翊,”铁穆尔感动,更紧地揽住他,“有些事情,也是要那海自己学会的,不经历痛苦和挫折长大的孩子,不是我铁穆尔的儿子,许多时候我也故意冷落他,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想磨炼他,以免他变成一个骄纵、禁不起一次打击的可汗。
“天翊,本王想……收养一个义子。”
尹天翊蓦地抬头,“什么?”
“就是本王兄长的儿子,本王想封他为乌兰巴日别乞。”就是红虎王子的意思。
“可是……那海会很难过的。”尹天翊皱眉说。
“天翊,我和你都是那海的父亲,可那孩子将来是成龙还是……”毕竟是亲生儿子,不祥的话铁穆尔没有说出口,顿了顿道:“除去教道和磨练,还是得看他自己。”
两人半晌无言,铁穆尔轻唤尹天翊的名字,“天翊,本王想……”大手滑进尹天翊的衣襟,抚摸着尹天翊滑溜的肌肤,不言自明,“可以吗?”
尹天翊的脸颊一热,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也想和铁穆尔缠绵,只是肩膀……
“分开腿,坐在本王身上,你不必动,全交给本王就是。”煽情地咬着尹天翊红透的耳朵,铁穆尔脱下尹天翊的衣服。
还有什么话好说?
尹天翊满面通红,垂下眼帘,任由身体追逐甜蜜而又飘飘欲仙的快感……
翌日,和铁穆尔闹腾了大半日的结果便是腰痠腿疼,满身的红印,尹天翊趴在床上,把铁穆尔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这个荒淫无道的家伙非得又吸又咬,弄得他脖子上都是印记吗?
“殿下,穿这件如何?”
吉玛为尹天翊拿出一件藏青色,袖口、大襟和领口都精心绣着飞禽走兽,用来画龙点睛的虎眼与凤喙等,用的都是珍珠和玛瑙。
“就这件吧。”尹天翊笑了笑,吉玛放下衣服,就去张罗腰带、外衣、裤子和夏季穿的布靴,此外还有杂七杂八的饰品,尹天翊的东西每一样都是成套的。
宝音端来热水伺候尹天翊洗脸,巴彦在准备早膳,乌力吉和察罕候在御帐外。可汗和王妃和好了,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黑压压的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压抑和不安,终于全都消散了。
尹天翊洗了脸,吉玛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衣服,因为尹天翊的右肩还绑着绷带,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吉玛整着尹天翊的衣襟,皱起一双柳叶眉,说道:“殿下,您这一折腾好像又瘦了,我精心敦的补汤,您还是得继续喝。”
自从吉玛成为尹天翊的贴身侍女以来,每隔几日就会敦些补汤给尹天翊喝,像人参山鸡汤、虫草敦羊肉、花药茶等等,尹天翊有些受不了食物中的药味,常常不想喝,可是铁穆尔在一旁亲手喂他,让他不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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