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一听,气闷得不行,“开玩笑,我技术好得很!你又不是佐助,你知道个屁。”
“好得很为什么佐助还会说你早泄?”
“他什么时候说过我早泄了?”
“鹿丸亲耳听到他说你不行,这还有假?不然宁次干嘛要托他把那一本书送给你看。”
不,这是误会,鸣人想也不想就当牙在胡说八道,但其实心里还是想起了那么一点点。
“没有这样的事!”
“别不认,虽然我也明白你的心情,但毕竟兄弟一场,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也不是不行,总比你偷偷摸摸去医院要好。”
“……”
“男人嘛,床上功夫自然最要紧,我劝你呢最好就是拿着我之前给你的套,会谈一结束之后就去找佐助,之后该干嘛干嘛。”
“……能不能别说了。”
“还有,你们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是不对的,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连我都知道有哪些注意事项,怎么反倒你们把它们给忘了?告诉你吧,如果你想佐助不那么难受,可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再说了,求你了。”
牙不解地看了鸣人一眼,“我这是在为你们好。”
“……”好,你赢了。我认输。
鸣人举起了双手,精疲力竭地希望牙不要再在这个话题上接着说下去。真的太羞耻了,这个世界的他们到底被偷看过多少次了?不行,回去之后一定要在每一次之前都检查好周围的密闭情况,他可不想佐助的身体被别人看到。
虽然,直到现在为止他断然也是没有看过的。
鸣人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发现自己确实要考虑一下牙的提议了。
一声令下,原本毫不自持的忍者们瞬间端正了态度。
他们重新戴上面具,扎紧了护甲,在点头致意之后纷纷从原地跃至了隐蔽丛林,动作悄然无声。
这似乎是他们的常态,忍者们在行动力上表现出了无可置疑的训练有素,却在张嘴说话之时让人直觉这大概只是一群夜夜笙歌把酒言欢的狐朋狗友。没有人会认为前后两者的差异会同时并存在一个个体身上,正如这个世界的木叶,没有人会把欢乐祥和与暗流汹涌,看做是构成一个和平国度的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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