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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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红柿用力甩开老狗,惨笑一声:“老狗,其实、、、那孩子、、、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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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大学生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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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了油菜花开的时节,西红柿事件过后,老狗回到学校,狂性大发。

        最开始的不正常表现是,老狗回到宿舍不再宽衣,默坐在我床头抽烟,怔怔地盯着窗外,橡树上唧唧喳喳的鸟鸣犹为刺耳;遭到锦江和炮灰的质疑后,老狗记起宽衣,却忘了披床单,径直打开门走出去他裸奔!虽然只是去对面宿舍串门,但仍然足以另我们汗颜:男生宿舍大门挂着“女生止步”的禁牌,可楼梯间女生的芳影络绎不绝,其坦然自若的表情,时常令我怀疑自己进错了楼。“女生止步”的牌子也忽而“女生上步”、忽而“女生正步”地变换着。

        为了攀登片事业的高峰,锦江弄了台电脑摆在我床边,不分日夜殚精竭虑地“研究”,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戴着耳塞,后来为了方便众狼友,肆无忌惮地开起音响来。他的电脑在宿舍三年,几乎是“片专用机”,同一部片子至少要放七八遍,因为总有别宿舍的同学慕名而来,往往错过首映。

        为了在精神上报复西红柿,老狗快马加鞭地拈花惹草,在网上一次次发出“我等到花儿都泄(谢)了”的讯息,批量调戏网上的“”们。老狗的网名是“处女终结者”,网聊时的表情也大有“终结者”风范:凝神静气,叨着烟、掉着眉,表情相当严肃,不露痕迹地与姐妹们“相谈甚欢”。他说他用脚指头思考,都能以每小时三到四个的效率搞定她们,这一点我深信不移。因为每次聊了不到二十分钟,老狗就推开键盘,翻箱捣柜寻找他的“名牌”,披挂上阵深入花街柳巷,寻花问柳,然后眠花宿柳。

        我剃了光头,标榜重生,却无法重生,像科威特难民一般胡子拉岔窝在自己的床上,看图收。我居然会看琼瑶,似乎离变态不远了。更为变态的是,我看了琼瑶还会哭,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本《失火的天堂》,哭了两遍。

        在夜里,反复做着一个叫“想小素”的梦,梦里总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第三者,像程咬精一样,在关键时刻半路杀出,将我吓醒。然后在黑暗里翻身摸索床头柜的香烟,盯着明灭的烟头,静待天明。我在反复地想念着一个人,而被想念的那个人,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将我当做陈世美,堂而皇之携着新欢招摇过市。

        “治疗失恋的不二良药,就是开始下一段。”老狗建议,“不信,你可以看看炮灰。笑容总那么天真。”

        我摇摇头:“人,毕竟不是动物!”

        老狗摔门而去。

        风水问题。在我跟老狗同遭重创过后,另外四个的“重创”接踵而至:

        首先是加爵第二,这个变态大概是饿急了,跑到兰州拉面馆面对满馆食客大叫“我要吃猪肉炒饭”,屡劝无效,结果被拉面馆老板伙同“纯粹的回民”围殴。在医院躺了一个小周天,回宿舍续躺一月,加爵第二终于明白“回民禁吃猪肉”的道理。

        接下来就是炮灰,他在牡丹小姐二十大寿的傍晚,屁颠屁颠捧着鲜花去拜寿,不幸目睹了牡丹与前男友复合的盛况。当时牡丹媚眼如丝、一脸陶醉地倚在前男友胸口,为同学们深情演唱《花好月圆》。他们是花好月圆了,这边厢“门前闷煞送花人”。炮灰门连迈进门的力气都没了,委屈地拖着鲜花,黯然下场。这件事对炮灰情场不倒翁的炮灰打击不可谓不大,毕竟,他俩是拉过手的啊!炮灰在校门口喝得烂醉,用超人的毅力爬回宿舍。

        锦江的片越来越多,素未蒙面的同学们纷纷登门造访,一个个不着边际地套近乎,最后装模作样“羞涩”地提出“求借一二”。锦江是厚道人,热情地问明各位的兴趣所向,一一推荐。要命的是某些男生居心不良,自己看了不过瘾,将片转借到了女生宿舍。美术专业的姑娘们在某天熄灯后集体观摩锦江宝片,被查夜的宿管大叔抓了现行,(该大叔对于查夜乐此不疲,兢兢业业,且不要加班费。)为了推罪,终于将锦江供了出来,成了校道德教育的反典型。虽然锦江凭借此事一举奠定了他在大学片界的无上地位,摇身而为权威,可警告处分并不因为他是“权威”而有所姑息。

        最后就是傻强。临近终考,一向无为的老师们出其不意“秋后算帐”,一丝不苟地查起考勤来,结果傻强的考勤本上居然没有一节课的记录。接到全部取消考试资格的通知,傻强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目不斜视地说:“没关系。不是还有重修吗?”

        狗日的大学生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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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陆续回到课堂,备战终考,除了傻强。

        老狗摆脱了西红柿,也失去了快乐,狂性依旧:在宿舍,一个人一声不吭地躲在床角接二连三地抽烟、沉思。宿管来检查卫生,老狗居然懒得回避,古道热肠的宿管大叔觉得有碍观瞻,力劝他把衣服穿上,老狗答:“没看过沉思者的雕塑吗?脱了衣服,思想才没有束缚。”继续抽烟。

        大多数时候老狗视我们五人如无物,一任寝室里人来人去,一个都不搭理。偶尔会丢掉烟头,“蹭”地站直,振臂高呼:“不要不强奸我!”

        上大课的时候,兄弟班级有一女子,小平头、短牛仔,举手投足充满阳刚之美,让人辩不出性别。一次课余,该女用极吊儿郎当的潇洒姿势倚在教室走廊横栏上看楼下风景,老狗走过去,拍拍该女胸脯:“兄弟,借个火!”众生大哗。

        直到锦江在老狗床边墙上找到“老狗大人千古”的刻字,我们几个才重视起来,断定他是精神崩溃了,为避免他轻生,决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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