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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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工作的酒吧坐落在与步行街相交的酒吧一条街中心位置,正是长沙最热闹的地段,而且酒吧场子在长沙数一数二的大,分演绎吧和慢摇吧,每天七点开始营业,无不门庭若市热闹异常,各色人等鱼贯而入,或歌或舞,且饮且乐,直达凌晨。我每天下午六点来上班,凌晨一两点下班,主要负责送酒,基本不需要用脑子。

        一段时间后,酒吧老板花重资“进口”了一批娱乐圈“名人”,我就是这么认识李达的。这些“名人”是参加湖南某电视台一个选秀节目被刷下来的剩男剩女,据说有些还夺过小名次,大部分只是在电视上混个脸熟。当时电视台有一个〈〈绝对男人〉〉的节目火了一段,我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见到过一帮傻妞端着饭碗围着电视争看该节目的盛况,大致就是一帮所谓的“帅哥”“型男”在舞台上火烧屁股一样乱扭,讨好台下的女人们,还有唱歌跳舞等才艺表演,再让女人们投票决定帅哥们的去留。据老狗观后总结:“参加《绝对男人》必须达到两个条件:第一要长得又高又帅;第二,唱歌要绝对难听。”

        “绝对男人”们满以为夺了名次后就会有什么娱乐公司来签约,从此一脚戳进娱乐圈,成为日进斗金的明星,现在看来,好象没有靠该节目走红的家伙,大部分都被酒吧签了,当舞男。李达是进了《绝对男人》前十的,湘潭人,比我大两岁,身长八尺,长得面若冠玉目似朗星,花朵一样的男子。

        李达穿着薄弱蝉翼的花裤衩在演绎吧大跳钢管舞,赢了个满堂彩,我看得目瞪口呆……靠,山外有山,比老狗还奔放!

        酒吧的舞男舞女跟我们做服务的一般没什么交往,这些漂亮的男女,不知道是因为太过骄傲还是太过自卑,同在屋檐下,遇到我们从来都是昂然而过。“靠,用自己高傲的外面掩饰内心的自卑。”我套用老狗形容某些女生的话形容他们。

        “兜里有烟吗?”李达在一次表演完后穿好衣服找到我,看着他讨好的讪笑,我很吃惊。

        两人在消防楼道抽完一根烟,没什么交谈。想起他刚刚的表演,我对这样的朋友多少有点抵触情绪,不好说什么。李达抽完烟,很坦然地笑笑,说声谢谢,走了。此后每次路上碰到,都会打声招呼,直到天气转凉,我搬到公司集体宿舍,我俩从点头之交变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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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大学生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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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在生日那天搬家,让庆生的人马帮忙搬东西到酒吧宿舍,晚上请他们在酒吧慢摇吧玩。室友们全来了,还有宫*、阳痿、亡灵,加爵第二和炮灰各带了一个女孩子,让号称老江湖的老狗很不是滋味,三杯两盏淡酒下肚后,一向海量的老狗发起酒疯来,半真半假地给两个女孩看手相。加爵第二丝毫不掩饰他的气愤,重重地将酒杯哐在吧台,对着老狗横眉竖眼,老狗偏偏靠着他身边的女人(说女孩太牵强)坐:

        “你叫什么?”

        “李真。”

        “哎!”老狗放下李真的手,摇摇头,“根据你的手相,吃了名字的亏。最好取一个‘水’多一点的名字。”

        “哈哈!”锦江大笑,“哈哈,水多一点。”加爵第二狠狠地剐他一眼,锦江举起杯挡住脸。

        “那叫什么好呢?大师?”李真翻了翻她青肿的双眼,笑着问。乍看李真的双眼还以为她被人给揍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眼影。加爵第二说她是他老乡,可一直没听他们用家乡话交流过。

        “不如,叫‘水水’呀!”锦江说。

        “去你的!”老狗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不如叫冰冰呀、波波呀什么的。”

        “叫波波吧,有六滴,水比较多。”傻强掰着手指头。

        “冰冰好,比水水还多了四滴,全是水呀!”锦江手舞足蹈,差点将面前的杯子打翻,慌忙狼狈地扶住,大家都笑了。

        炮灰坐在我右手边,背对着我,在跟他右边的女孩子窃窃私语,全然不理会我们几个。我记得老狗说过,炮灰见了女孩子,就像狗见了屎一样扑上去,典型的重色轻友,而他对女孩子采取的攻掠措施,就是像唐僧一样不停地诉说不停地诉说,也不管别人爱不爱听,这一点又不像狗,像苍蝇。多少美丽或不美丽的女生,就这样被炮灰说跑了!

        12点,听着他们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变调的《生日歌》,许完愿,我对着硕大的蛋糕正准备吹蜡烛,手机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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