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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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置可否,继续问:“如果我和阿姨,就是你妈妈一齐、、、”

        “掉进河里是吧?”我郁闷极了,他妈的不知道是哪个###发明了这些变态问题,被女生学了去,专门用来为难男同胞,“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掉河里的。”

        张芬忍不住笑了,轻轻靠过来,将头搁在我肩上。

        “煤球,你也爱我,对吗?”张芬突然挺“豪放派”地来了一句。我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张芬从包里翻出一把小剪刀,递给我,“玩个游戏,咱俩一起在石板上刻一个字,一人一半。”

        可以断定她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中毒非浅,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什么字?”

        “随便你,看咱俩有没有默契,是不是跟我想的那字一样。”张芬做了个鬼脸,考官一样袖起双手。

        我想了想,起身在石板阴面刻了一个“友”字。张芬呆了呆,接过剪刀,虔诚得如同进行仪式,认真地在“友”字头上补了几笔,会心地笑了。>
一份针对七位学生的处分文件下发到了各班辅导员手中,“大胸脯”复印一份存档,让班长将原件送到了我们宿舍:文件上其余六位,皆因“行为不检”、“晚归”、“聚众赌博”等“罪行”之一被“警告”或“记过”,唯傻强一人因“无故旷课累计达三十节以上”,被处以“严重警告”加“留校查看”。

        “他妈的,干脆直接说我们‘以下犯上、流言中伤’,我还能接受一点!”傻强哭丧着脸。

        “他们六个,也是在网上跟帖的?”我很惊讶。

        傻强肯定地点了点头,指着第一个:“这人,就是在食堂吃出避孕套的小子,他在网上留名留姓的,不会错!”

        “操!”老狗骂道,“谁跟了帖,回头跟别人玩石头剪子布,被抓了也要说你‘聚众赌博’!”

        傻强满脸懊恼,失神地望着处分文件,突然大梦初醒般抓起文件,上下扫了两眼:“这,我的处分是不是最重的?”他瞅瞅老狗,又瞅瞅我。我跟老狗面面相觑。

        “系主任,我操你妈呀!”傻强尖锐的怒骂声在宿舍走廊回荡、、、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公平,在傻强最郁闷的时候,宫*迎来了他人生最得意的时刻,大用来悬挂迎新气球的“黄金广告位”打出横幅:热烈祝贺我院外语系宫*同学荣获全国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特等奖。

        宫*乐颠颠地邀我们去重庆火锅店小聚了一下,几天后接到“李阳疯狂英语学习班”的聘书,就像当年宋江被朝廷招安一样,收拾细软喜滋滋地飞走了。从此很难在学校看到宫*的“芳影”,他的行踪比游击队员还要诡异,一手创办的“疯狂英语协会”群龙无首,大家傻呵呵地“疯狂”着,却再也不“英语”了。

        在“疯狂英语协会”最终决定解散当晚,协会干部们凑资聚会,老狗以“外联部长”的名义将杨岳红叫了出来,一行人怀着“沉痛”的心情去老街一家唱歌。

        “解散了!”一个老“干部”举起酒杯,一阵稀里哗啦的碰杯声过后,我们仰起脖子干了一杯。我跟老狗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但在协会里“干”了近两年“部”的同学眼中,这次聚会,其实是协会的追悼会。电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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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红,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老狗放下杯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点歌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杨岳红拍起了响亮的马屁。

        音乐响起,杨岳红举起麦克风,老狗坐在我身旁闭目仰头作陶醉状,准备好好享受杨大美女奉上的“听觉大宴”。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杨岳红摇头晃脑唱了起来,唱了一句,仿佛晴天一声惊雷,炸得所有人一激灵,老狗猛地睁开双眼,轻声嘀咕:“怎么这样?撕破花裤衩了?”他大概是要表达杨岳红的歌声“声如裂帛”,的确,杨大美女声喉丝毫不婉转,更兼走调严重,很像一门上乘武功——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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