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放假的时候,房东查了一次电表,在多次登门催交欠款未果后毅然停电。那晚我上完自习回到家,打开门迎接我的是一片漆黑,和漆黑中一袭白裙的张芬。
“煤球,我好怕!”我听声辨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张芬的脸庞,一片潮湿。
生活像疯狗,赶我入穷巷。我觉得此刻的我们像极了仓促私奔的情侣,穷得只剩下爱情。
“要不,我们先搬回学校住吧!”
“不!”张芬扑进我怀里,脸在我胸口摩挲了几个来回,“那样我宁可不要电脑。”
我苦笑,突然很想抽一支烟。
“煤球,明天我去找事儿做吧。”
暗夜里,床头烟灰缸静躺着一支未央的烟蒂。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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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老年朋友都来看看呀!凡是喝了我们鹿龟酒的朋友都出现了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天天开心等症状!而没有喝的则出现了腰酸,背疼,腿抽筋,肾亏等症状、、、”张芬站在阿波罗商业广场一楼某柜台后,举着小喇叭大声叫卖,怎么看怎么像是街头卖假药的。公司的广告词“诱劝”“恐吓”兼而有之,谁也搞不懂喝鹿龟酒跟“工作顺利”“万事如意”有什么关系。张芬头顶飘荡着一条横幅:“质量在手里,顾客在心里。”
等到十点,张芬才换好衣服走出来,跳上我从老狗那借来的二六自行车后座。
“今天怎么样?”
“颗粒无收。”
她双手箍住我的腰,靠在我背上。我踩着破旧的自行车在长沙夏夜的街道上缓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达到理想中的飞驰。车轱辘承载着两颗沉重的心,重逾千斤。
回到家,我才发现背后的张芬睡着了,昏暗的路灯映衬着她倦怠的容颜。
终考前一天,张芬刚起床就迫不及待地叫醒我:“煤球,今天不要你送了,记得晚上接我,咱俩去吃大餐。”
“为什么?”
“明天我就要发工资啦!”拍了拍我的脸,她哼着歌儿蹦蹦跳跳地跑去厨房洗嗽。
“好好复习!”张芬在门口灿烂地笑着叮嘱,做了个鬼脸,拎着皮包风风火火下楼。
恍惚中,我看到一缕阳光刺破层层乌云穿过玻璃窗斜射进来,打在我跟方便面同色的憔悴脸庞上,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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