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街,。
老狗颓坐在我旁边,盯着满桌空啤酒瓶,脸上写满了无奈。
老板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要不要再来两瓶?”
“再喝就出人命了!”他妈的这些生意人,目光忒也短浅,只惦记着眼下多销几瓶啤酒,不知道让客人喝酒适量,保证好身体,以便反复利用?
我扶着老狗,刚走到门口,他就弯下身子,三峡泻坝一般将一晚上灌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咳,听着让我格外揪心,转头大叫:“老板,茶!”
老板端着茶跑过来,瞅了瞅地面上的米饭肉渣泡啤酒,皱起眉头:“紧走两步呀,出了门,爱咋吐咋吐。”
“我操!”老狗猛地直起腰,一个踉跄,我连忙拉住,将杯子递还给老板:“我来清扫。”
拖完地出来,见老狗蹲在路边抽烟,吹了半晌夜风,清醒许多。
“要不,给岳红打个电话吧!”我掏出手机。
“不用。”老狗将书包递给我,“煤球,你先回宿舍睡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你没事吧?”
“放心吧,一大老爷们,能有什么事!”
我回头看了眼,不无担心:“老板今天可能喝多了,小摩擦,你别、、、、、、”
“哎呀你走吧,我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老狗厌恶地挥了挥手,“我就呆一会儿,很快回来。”电子站
&>
在啤酒的催眠下,头刚沾着枕头就昏昏睡去。睡到半夜突然醒来,爬到上铺伸手摸了摸,没人。
我马上给老狗打电话,已经关机。看了看时间,已近凌晨三点,便穿着拖鞋去老街找他。
走到一教学楼下,我看到教学楼旁的草坪上躺着一个人,身材细长,对着夜空抽烟。
“老狗?”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他坐起身子。
“你他妈的,还没醒?”我走过去,打开火机凑近他,“你、、、”我看到老狗左脸高高肿起,双眼血红,似乎刚刚哭过。
“?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
“不是。”老狗摇摇头,“是岳红!”
老狗又躺了下去,盯着天空:“你刚走不一会,她就找到我了。”
我关掉火,坐在他旁边。校园里静得可怕,草坪旁的路灯没有一盏能正常发亮,仔细检查,你会发现路灯受的全是外伤,因为在草坪幽会的男女生,总喜欢在半夜用石头对路灯下毒手。
“我跟岳红,分手了。”老狗叹息一声。
我越听越糊涂:“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