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过来”结尾。虽然我听不清对面说什么,但可辨析是男音,而这般严谨态度,应该是公事。
不禁心有雀跃,早走早好,我可好好想想这事。
可是挂完电话后,他却把手机往旁一扔,翻个身将我从他胸前挪到旁边,居然从背后搂着我,底下长腿也将我的压住,头搁在我颈窝里又继续睡起来。老长一会都不见有动静,这不是跟人说等下就过去吗?
忍不住挣了挣,立即身后咕哝着警告:“别动。”
“你不是要走吗?”
话一说完,我就被他使了力翻了过来正对着他,没有看到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明明眼底清明一片,眸色显深褐色,嘴角习惯性微弯着,并非有在笑,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却是在审度我。却没想,他开口的话是:“偷听我讲电话?”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就在我耳边跟人说电话,应该不算是偷听吧。”如果真是什么“国家机密”,又何必当着我的面讲?
许子扬不置可否,控在我腰上的手松了下,我乘机掀被下床,身上微凉,也不顾春光是否外泄了,几步走到衣橱那边取干净的衣物。灼热的视线就盯在后背,即使我与他有两年,即使昨晚我们刚滚过床单,依然会觉得背上炙烫,只能动作越加快。
等我套好家居服时,身后传来男人啧啧声:“浅浅,你这穿衣的速度还真是大有长进,下回训练下脱衣服的速度才是情趣。”几乎只要是男人,这种暧昧的小黄调子都是信口拈来的,我权且当一时失聪了。
回过身就见他跟大老爷们似得,裸着上身往床头一靠,手指上又夹了烟准备去点,我心中一急,“别在房间抽!”其实我担忧的是他将那床头柜烧灼出一个黑洞,到时候没法跟房东交代。
许子扬听后一愣,倒也没坚持,将烟扔在了那处,却依旧不起身。我不好多催促,昨晚被他就此定论后,至此我跟他再不能像从前,甚至我都没了立场去拒绝,他话也放得明了,除非我能立刻将所有钱拿出来,否则我就别想跟他两清,眼下倒是坐实了卖身这个事实。
“愣着干什么,帮我把衣服洗了烘干啊。”
我这才明白他不动的原因了,这人有轻微洁癖,昨晚两人的衣服到后来脱得零零碎碎的,沾了彼此好多汗渍,如今正一团乱地丢弃在床下。这种情况,他势必是不会再穿,难怪他宁可裸着上身干坐在那,也不愿起来。
无声捡了地下脏衣服进洗手间,他倒是看得分明,知道我这的洗衣机有带烘干功能,要不然等衣服晾干,他就这样裸着身等?
梳洗完从洗手间出来,见他又在讲电话,微蹙着眉,事情似乎有些棘手。最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马上到。”然后挂了,又拨了个电话出去,我听后挑了挑眉,没作声。
很快,他让助理送的衣服到了,是我开的门,助理是个男的。微笑有礼的将衣服递给我后,只说了句在楼下等许少,就转身离开了。看来他身边的人都很有分寸,进退有度。这名助理我以前有见过,故而也算认识。
我将衣服送到许子扬手边,就打算避开,却被他拉住搂着暧昧地问:“我身上还有哪里你没看过的?”邪魅的目光盯在我的脸颊上,从那处的微烫,也知是脸红了。
、33。认清自己
自认定力不如他,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我还是侧转了身避过,身后悉悉索索穿衣声,等到他走过我身旁时,已经衣装整齐,潇洒又俊朗。
因为身材挺拔的关系,基本上他穿什么衣服都很衬身形,助理送来的是他常穿的牌子。从内到外一身,都是刚从专卖店里买过来,纸牌都还没剪。从他那蹙紧的眉头看,显然是不满意,新装总会有股味,以前衣服拿回来,她都是帮他先洗过,且熨平了再穿的。
“浅浅,过来,给我打领带。”某人在衣镜前吩咐。
我走上前,将同系列款式的领带圈在他脖子上,手指熟练翻飞着,曾经做熟了的事,即使时隔半年,也没有生疏。事实证明,当一项技能学会了,并非想忘就能忘的。
“一大早的,一直板着个脸做什么?还在为昨晚的事恼?”
我笑了笑,手上一抽,已经将他领带打好。刚打算撤回手,却被他抬手一抓,甚是用力,抬眼已见他眉眼有怒意,不知道又哪里惹他许大少爷不高兴了,因为我的不啃声?于是我道:“没有恼,昨晚你说得很明了,在那债务还清前,我没别的选择。”
一声巨响,是他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椅子,然后从齿缝中咬出话:“很好,余浅,你能认清就最好。”用力甩开我的手往门外走,却在我脸上还没露出任何表情时,他又顿住脚步转过身来。
“忘了告诉你件事,你的这个屋子将被我收购,以后我就是你的房东,所以别再有其它小心思。也最好别去另找租房,你该知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中介不受理你,或者你可试试再找秦宸帮忙?呵,掂量下秦宸帮不帮得起。”
等到门声传来,我都还僵在原地,他竟然就是房东要卖房的那个买主!这。。。。。。分明就是他有意而为,难怪这几天不见他人,原来是在被我两次气走后,就找上了房东夫妻,筹谋着将我的租房给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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