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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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走路不带声音的?

        许子扬径自越过我,细软的黑发还在滴着水,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我吞咽了口唾沫,心底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比之刚才越加性感了。什么扑面兜头而来,我气恼地拉下来一看,是块白毛巾,某人已经斜靠在了床上,那块毛巾正是刚才他擦头发用的。

        “口水掉下来了。”

        我直觉探手去擦,可等动作起后立即发觉不对劲,气得我将手里的毛巾甩扔过去,他拿枕头轻轻一挡,毛巾飘了下,随后可怜地躺在了地上。火气上扬,也不知哪跟筋犯轴了,居然抓起另一边床上的枕头朝他再度扔去,这回那枕头直接弹了回来,于是一场枕头大战开始展开。

        等我气喘吁吁被他压趴在床,“武器”不知所踪时,理智总算回笼。这真是我此生做过最二的事,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他玩什么枕头打架。而某人玩得正兴起,拿腿压住我腰背,将我的手反绞在背后,“服不服?”

        我直接将脸埋进被子里,无地自容,若有地洞可钻,一定毫不犹豫。

        许子扬见我如此,沉笑了一声,松开了压制的腿,我乘机一个用力顶起,将他推倒在旁,还没移动半步,就被他拦腰一拉,跌进他怀中。眼见他又要翻身而来,连忙制止道:“别闹了,还得去叫客房服务来换床单。”

        他不放手,鼻子哼气道:“叫什么客房服务?这都几点了?跟我睡一张床又怎么了?还能把你给吃了?”我默然,眼稍微扬,意思很明显,他在我这信用度很低。

        于是,他恼羞成怒,轻哼一声,松开了我,翻身躺到旁边背对着。

        我刚想起身,就听他凉凉说话:“就不怕打扰人家客房服务休息?这么防我跟防狼一样,要么睡那脏床,要么就睡地下啊。”瞥了眼邻床上的脏乱,再看看脚下,虽然是地毯,但到底不干净,我也不至于矫情到如此。轻叹在喉间,侧身躺好,与他背对着,中间隔了半尺距离,像划了三八线一般,井水不犯河水。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像是走过了漫长道路一般累,很快就朦胧了意识,入了睡梦。可睡着睡着,觉得越来越热,口干舌燥的,身后似乎有个热源紧贴着,不止如此,身上一处处在点着火苗,体内更起灼热之火。

        微微眯开了眼缝,依旧昏黑,没有天亮,难道我是在做梦?耳边一声轻喃:“醒了?”随即湿濡沾染了耳垂,有什么在吸吮戏勾着,有些痒,又有些酥麻。当湿濡离开耳畔,沿着脖颈蜿蜒而下时,我终于意识稍稍回复了些,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某人粗浅的呼吸,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当吻到锁骨处时,他轻轻吮了一口,然后俯身在我上方,昏暗中那漆黑的眸却特别灼亮,沉沉盯视着我眼,似乎在观察我的每一分表情。透过月光,可见他眸色暗红,像盯着猎物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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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朦胧中感觉身上点火的,正是他的手,此时已经握住了某处挺立,粗砺的指尖在顶端轻轻摩挲打旋,很快就茕茕而立,如绽放的玫瑰。只见他眸色一转,俯首低头含住,另一手搓揉另一边,酥麻感觉从内直窜而上,呻吟几乎就到了唇边。

        混沌的脑子想起临睡前某人的信誓旦旦,不由怒斥:“是谁说不用防狼的?许子扬,你就是头饿狼!”沉笑在空旷中,却没离开厮磨的那处,而是舌尖加快频率拨动尖端,身下他的大手已经探入一指。

        所以,男人永远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没脸没皮起来根本拿他没有办法。而女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人,换个方式,不用强,就半屈半就被征服了。

        当他灼热代替手指闯入时,我不可抑制地轻声呻吟,却是取悦了他。一边缓缓摆动着进出,一边俯首到我耳边戏言:“浅浅,这不能怪我,你睡在旁边无处不在勾引我,尤其属于你的那种特殊的香味,要能忍住不碰你,我就成了柳下惠了。”

        “许子扬,你闭嘴!”我闷闷低吼,还柳下惠!这世上男人都是,也不可能是他许子扬!

        接下来,他果真闭了嘴,专心开垦荒地。随着幅度的加大,频率的加快,我越来越承受不住那潮起潮落的颠簸,时而一个浪头卷高到最顶端,时而又被一个浪头给扑倒下来,起起落落多少回数不清,只能任由他带领我攀越高峰,再从高峰跳到谷底,跟着他的节奏,快不得,也不能慢一分。

        女娲造人真是不公平,男人总是攻占的一方,而女人又总是承受的一方,角色上天生就注定了要扮演征服与被征服。

        当我疲惫到睡不醒,睁不开眼时,某个逞凶的家伙却在清晨神清气爽地推我起来。起床气不见得人人都有,可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刚睡下不过两小时就被叫醒,定恼得想痛扁那个罪魁祸首。

        闭着眼挥拳而去,但在空中被牢牢抓住,然后整个人被从床上给拉了起来,疑似温柔的诱哄声在耳边:“乖,先醒一醒,到了车上你再睡。”

        最后走出房门时,我都是半眯着眼靠在他身上,一进车内,就往后座一躺继续呼呼大睡。反正也不用担心被他给卖了,大清早赶着走,估计就是回市去,毕竟他在市政府工作,又是非常时期,没法肆意而为。

        我是被说话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入目是低矮的顶端,脑子停滞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仍是在车上。而说话声正是前面开着车的许子扬在讲电话,他似乎在与人争论什么,音量不由提高了起来。听了一会,我就蹙起了眉头,原来是母子俩在吵架,虽然听不到对面许夫人在说什么,但大致内容就是责怪他不该在这时候放了手边的事跑到外城去。

        在许子扬挂断了电话后,我有意多躺了一会,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起身,问道:“几点了?”他的目光从后视镜里飘过来,浅笑着问:“懒猪睡醒了?”

        我一怔,似曾相似的话,曾经很多次出现在那个年代的传奇里,常常我们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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