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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事,就是两人同玩一个帐号这件事,连陈新都不知道,所有人以为唯一是许子扬。一个甘愿隐在背后默默无闻也不介意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与某人兄弟相残呢?101区那场分裂战役,也是他们隐藏了什么目的下的策划吧,就算是真的,以他们分分钟都在算计的为人,又怎么会将游戏里的事影响到现实中去。
许子扬与许子杰两兄弟,从来就没有不和,也从未有过矛盾。所以,那些在我面前上演的斗殴,为爱争夺,全都是幌子。就连那天桥事件里的争端,也不过是做的一场秀。迷惑的是众人的眼,让丁岚不惜一切代价去帮助许子扬,从而走进了他们一早铺好的局。
果然,听到许子杰淡漠地说:“子扬躺在病房昏迷了,还有我呢。证据直接从军部上缴到中央,绕过了丁年鹏上头的人,这一回,没有人能救他,罪证确凿。”他抬起手表看了看,轻描淡写地说:“这时候,丁年鹏应该已经坐在局子里面喝茶了。”
丁岚震颤着连连倒退,口中喃喃:“不会的。。。。。。不会的。”转过身就去拉门,步履踉跄间,差点摔倒,扶住了门框,又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出了门去。
、110。真相〔为宠物迷你猪更)
回归宁静,由不得我来为丁岚唏嘘,因为心底的恐慌逐层蔓延,似有所感有更大的事在等着我。就像等待判刑的囚徒,判决了一个,剩下那个才是重刑犯。
我没有忘记,许子杰在带我来之前说过:余浅,你不要后悔。
早有机会窥探真相,一次次评定这两个人,谋略、城府各有千秋,可他们太会伪装,也太擅抓住人心。总能找到突破口来瓦解对方可能会起的怀疑,就像那时我还有些为许子杰被发配边疆而感慨,实则他转战军部不过是他们两兄弟的一步棋,为的就是通过军中势力,一举扳倒丁年鹏,以及他上头的人。
当真是好计谋,也当真是兄弟情深!这叫什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若说纯粹为顾卿微报仇,以我对这两个男人的接触和了解来看,应该也不尽然,多少有着官场政治权术在内。权衡利弊得失,打倒其中一方势力后,势必会对另一方有所助益,很显然,那个另一方就是许家所在的势力方。
可就这些,都让我觉得胆颤心惊,身体止不住轻颤。
一遍遍告诉自己,不管怎样,哪怕许子扬心尖上的人一直都是顾卿微,至少他孤身犯险到君子的狼窝来救我,更为我挡刀,为我拼命,而此时躺在那里不省人事,就这些也足以证明他对我是不一样的,他心里有我。
此时,我只想抓住这微末的一点星光,来聊以安慰不停颤抖的心,否则我没法支撑着站在这里。但,当所有事有个转折时,注定我沦为悲剧的牺牲品。
我看着顾卿微缓缓俯身,在他唇上轻触,突然她用手遮住了眼睛,细长的水痕从她指缝间滑落,沿着些微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她哽咽着轻喃:“子扬,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已经够了,我不要你为我连命都不顾啊。”
有些懵懂,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叫许子扬为她连命都不顾?
她的哀戚与悲恸,是实实在在的,泪滑落在他脸上,似乎看到他的睫毛轻颤了下,再细看又像是我的幻觉。耳旁传来许子杰的声音:“余浅,走吧。”我僵硬地转头,从他眼中看到了不忍,他是在体念顾卿微,还是对我存了不忍之心?
“子杰,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要瞒着她吗?”凄凉幽远声徐徐回响在我耳畔。。。。。。
她说:“余浅,很抱歉,我们骗了你。”
蹙紧的眉头舒展不开,我睁着空洞的眼,疑虑地看她,她说“我们”,是指房间里除我之外的三个人吗?肩膀上一紧,“卿微,不要再说了!”许子杰伸手环住我要离开,房门因为之前丁岚走时并没有关上,所以是洞开的。
可只是随他迈了一步,就听身后顾卿微在喊:“子杰,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许子杰却不理她,气息倏然萧冷,手上用了些力,几乎是在强行带我走。我以为自己一直就是个执拗的人,可此时却并没有执拗下去,脚下反而跟了他的步伐在动,因为莫名的生出万般恐惧,似有所感顾卿微接下来要说的“真相”,我会无法承受。
所以,逃避也好,动物本能的规避危险也好,没有去甩脱许子杰。
但顾卿微近乎低吼的声音缭绕在耳:“余浅,子扬是为了我才躺在这里的!”
我顿住了脚步,许子杰环住肩膀的手握得再紧,也都无法让我再迈开脚步。转过身,怔忡地问:“你说什么?”她为什么说许子扬是为她才躺在这里?明明就是为了我啊,他是为救我才会如此的呀。
许子杰松开了手,往旁退开了一步,知道我是不会再跟他离开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子扬的车刮到了你,你的小腿受伤,然后我们送你去医院。所有的一切,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我越加困惑了,不就是一次小意外吗,有什么问题?
顾卿微见我疑惑的样子,淡笑了下,才道:“可能连你都没发现吧,你的小腿被细丝划了很长一条,按理会流很多血出来,可是你的血只在流出来瞬间就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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