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气呵成,习惯而自然的动作。如果不是长时间的在一起,根本培养不出这般的默契。
任可歌懒得出去,便直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她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从柜子里拿出p开始玩游戏。
两个人都不打扰对方。当唐垣森将邮箱中最后一封邮件发了出去之后。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看到坐在不远处的任可歌摆着一张认真的脸在打游戏,不知为何心情就变得非常好。
他长脚一伸,踢了踢她。“还不去睡觉吗?”他昂起下巴,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电子表。荧光色的数字当中显示着“00:13”的字样。
“啊?哦……”被他这么一说,任可歌从p的屏幕中抬起头。“可是我不能睡。”
“为什么?”
她指了指自己还是湿漉漉的长发,“你上次不是说了吗?如果头发没有干就去睡觉的话,老了之后很容易头疼的。”
他揉着太阳穴,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上次不是给你买了一个吹风机吗?”
“我不喜欢那个。它声音好大,吵得我耳朵疼。”
“……”
唐垣森觉得任可歌身上缺点无数。但最不可忍的,就是她湿着头发去睡觉这一点。起初来到纽约,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租房的事情,他只能来到她家借住了一段时间。就是那个时候,他发现了她这个毛病,而且还说了好多次都改不过来。
有一次她还真的犯头疼了,带着哭腔给他打电话。头疼好了之后,她还是不接受教训依然湿着头发去睡觉。问她为什么,她只是懒洋洋的说,因为自己很困,而且把头发晾干耗时太长。他想让她将头发剪短,可是她简直是如临大敌,抵死不从。
唐垣森放下电脑,他熟悉的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再折了回来。
任可歌眼前的视野都被一条白色的毛巾给挡住了。唐垣森的大掌正隔着毛巾给她擦头发,那样熟练的手法以及专业的架势,让她舒服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垂都快要熟睡过去。
她一时兴起的问他:“……唐垣森,你也有给你的女朋友们擦过头发吗?”
“没有。”他回答的十分果断。
那我岂不是第一个吗?任可歌在心里腹诽了一下。
“那我……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给你一点小费?”她小声的问他,声音听起来睡意正起。
他一挑眉,挠有兴趣的反问她:“你认为这样的服务值多少钱?”
“明天早上给你做早餐!”她一个激灵,突然就想起了冰箱还有剩余的鸡蛋。“而且还是双蛋的!”她知道他很喜欢吃煎得金黄金黄的糖心蛋。
唐垣森没再理会她。等他差不多把她的头发全擦干,却发现这个小丫头早就已经睡过去了。
白白嫩嫩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眼帘上的睫毛安静的躺在脸颊上。虽然还是维持着盘腿的姿势,但她整个人都微微蜷缩着,看起来就像是个不倒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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