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蜜穴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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