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尔心说:来了来了,倒苦水的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陈川垂着头。
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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