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韩竞恪没有继续逼我,而是真的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说他家庭不错,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爷爷是有战功的老首长。理所当然被送去参军,但是他却对经商感兴趣。可老爷子很固执,非要自己混到他曾经的位置,最差也得混个师长大校的军衔。
有了主见的他和老爷子干了一架,最后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附加条件是去日噶则守边三年,算是尽了一个军人的责任。
从西藏回来后,黑了很多的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去了美国学习工商管理,三年后回国,又被父亲扔到政治圈里。他的父亲是个高官,多高,韩竞恪没说。
他只是说,父亲的意思是,以后我要靠自己打拼,他能帮我的就是在他退下之前,让我自己去经营人脉。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而最早那次酒吧见面,是他刚回国不久,去北城看一个退役的战友,那酒吧就是他战友和人合开的。
我安静地听着。这是个幸福的孩子!很多人都宠着。但是也是很不幸的孩子,很多人的愿望都压在他身上,爷爷的愿望,父亲的愿望,而他自己的却排在最后。
“那你是不是过得很清苦,没怎么吃过肉?”我试着问他。
他愣了愣,然后好笑地摇着头。“我出国的时候在外面有过女朋友,而且我不是那种纯情痴情的好男人。肉嘛!当然吃了,国产的还是外国的,都尝过。不过,还是国内的好,比较适合我的体质。”
他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嗯,那就好。”这样的话,我今晚上不用作死了讨好他了,陪着聊聊天,也能安全到天亮,因为这家伙不是饿狼。
韩竞恪看着我:“那你说说你吧,我都说了,你可不能再逃避了。”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困了。”
然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精窄的腰,我还疑惑他的阳刚味道特浓是什么原因呢,我还以为此男爱健身,现在才知道,是当兵多年,锻炼的结果。
他摇着我的肩膀:“别装了。快点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拍掉他的手,“穷人出身,大学毕业,现在被包养。完了,就这样贫乏,有什么好说的?”
我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没想到还真的睡着了,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看着完整的我,真是高兴,没有丢掉什么,也没多些什么,这样很好。我像捡了个大便宜一样,哼哼着跑调的歌,刷着牙。
韩竞恪起来的比我晚点,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洗簌间的门框,好笑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高兴?”
我嘟着满嘴牙膏沫,含糊道:“难道要我哭?”咕噜噜漱完口,清晰说着,“不高兴还哭啊?有什么好哭的?”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他满脸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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