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他的乖乖啊,官娘简直要崩溃,面红耳赤地推拒着,忽然眼风扫见旁边案几上放着只小型的青花瓷瓶,那恰是她伸手可及的地方。这时公良靖更加肆意起来,不安分的手拨开官娘的外衫探进里头,官娘一时情急只能先按住他,胸口起伏着,眼睛一眨不眨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
“还未被人碰过?”公良靖俯下|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神情里夹了一丝促狭,他的手从官娘衣襟中抽出来,慢慢覆在她的脸颊上,竟有些温柔的意味,惯常散漫的脸上多了丝少有的认真,只是拿眼瞧着她。
官娘松了一口气,左手悄悄往案几上伸去,才伸到一半整个人就如同被点穴一般。
皆因公良靖只是笑眯眯瞅了她一会儿,下一瞬却是颔首将淡色的唇贴上了官娘的,唇与唇互相碰触,蜻蜓点水似的轻盈掠过。
公良靖扬唇闷闷笑着,渐渐加深这个吻。
官娘不再挣扎正合了他的心意,满以为就要好事可成,谁承想官娘却握住了床榻边上,那案几上瓷瓶的瓶口,感受到公良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摸索着往她身上探……
这是导火索,官娘把眼一闭,心一横,抄起那瓷瓶就往公良靖后颈上砸去。
只听沉闷的“砰”一声,公良靖慢慢伏倒在官娘身上,他的唇擦着官娘的脸颊滑落耳际,引起她轻微的痒。
紧接着,公良靖就一动不动的,晕了过去。
官娘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鼓,无声无息把瓷瓶放回原处,这才吃力地从公良靖身|下爬将出来,她也不知公良靖这一下会晕到几时,不是不着慌的,可慌张有什么法子,做都做了。
想着官娘就把公良靖平躺在床上,拉过里边的锦被为他盖好,又放下床两边金钩上的幔帐,走至床前瞧了瞧,确定从外边认不清里边如何了才顺了口气,走至外间。
官娘思量着公良靖叫人锁了门,那锁门的人是不会走远的,便在里头唤人,只言说是公良靖要吃茶果。屋外靠在廊柱上的来安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敲门声霍然惊醒,麻利地走到门边道:“郎君可有什么吩咐?”
官娘在门里捏了捏自己的手,镇定道:“郎君叫你开门,去准备些果酒进来。”来安儿万万料不到他家郎君会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在床上砸晕,因此是毫无戒心的,他从腰间摸出一串儿钥匙。
门开了,官娘也不急着冲出去,笑了笑道:“郎君在里间呢,烦小哥快些去准备才是。”
官娘如今在这里呆的时日久了,话也越说越溜,声音软软的,模样儿又生得好,来安儿把眼睛在官娘白净的脸颊上瞅了瞅,又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儿,便也不进里间问公良靖的话,直接就跨步出去准备果酒了。
来安儿走出院门外,约莫有个一盏茶的功夫,官娘略整了整自己衣衫头发也走将出去,那守门的小厮也不作疑,还笑嘻嘻朝官娘打招呼,“小娘子好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回
官娘尴尬地觑他一眼,也不说话,越到门边走得越快,最后抬脚跨出门槛急急便跑了个没影踪。
独留那小厮兀自挠头抓耳,心说自己有这么吓人么?
再说官娘,她一路上脚底抹油回了住处,小院里花Ф谑辣叱圆瑁蜓劬图倌锿贩14膊簧跗胝砩仙雷忧谱乓猜伊耍跎团谜庋爬矗倚猩掖遥谱疟阃噶思阜止殴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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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娘“啊”了一声,果真回转身张望了下身后,她是真怕那公良靖一时醒过来会把自己如何,只是这些事儿终究不能说与旁人听的,官娘就拍了拍心口,推说道:“路上没留神走跌了一跤,怪疼的,想着回来躺一躺压压惊。”
说着也不管花Ф诒澈蠡挂祷埃倌锪呒覆骄徒俗约悍坷铮宰磐嫡樟苏兆约海成媸植睿值阑'儿要疑心,一时心中无限烦闷,往床上一躺,奈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一闭上满脑子全是公良靖那厮的脸。
官娘越想越烦,抬手就把枕头往床尾一掷,直弄得床帐子摇摇摆摆个不住。
她这头忧心忡忡,满心的以为自己小命休矣,不曾想安安生生过去了四五日,却是一点儿事情也没有的,就好像她从没拿瓷瓶儿砸过公良靖,那只是她无谓的一场梦。转念想了想,她料许是公良靖不屑于与自己这小使女一般计较也未可知,就渐渐把这事儿抛在了一边。
话说那日酒席上乔瑞桂眼见着公良甫是对花Ф诵乃嫉模阊八甲畔敫鲇赏罚跎没'儿贴身伺候公良甫去,如此一来日日相对,还怕不成事的么?却又想到了官娘,这官娘模样儿虽不是自己夫君爱的,然那身段儿确实是百里挑一万里难寻的出挑,倒不如把她俩一齐弄过去,双管齐下,看云牡丹那小贱人还有没有安生觉可睡。
乔瑞桂算盘是打得啪啪直响,打定主意,一日就遣了孟婆子到大门口守着,要说公良甫生性风流,往常倒是十日有九日不着家的,可如今因着宠爱云牡丹,故此每日里便少去了那些勾栏院里,只在外与一干狐朋狗友吃酒玩乐,虽也会叫上一些相熟的粉头助兴,可到底也没怎么着,到了时辰准是要家来的。
他虽不曾纳云牡丹为二房娘子,可在下人们眼里云牡丹的体面是直逼大娘子乔瑞桂的,娶不娶也就差个形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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