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九郎的孩子?”
“……郎中说才一个月多月呢。”她不正面答她,眼里流动着柔软的光泽,牵引着官娘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
“再过些时候约莫就瞧得出了,他是头一回做爹爹,昨儿还凑在这儿听呢。只这才一个月能有什么动静,我也只好由着他了。”
她静静地说着,官娘恍似又看到了陌五娘和公良靖在亭子里说笑的场景。
一个月……
他不是说他一直忙着婚约的事?
猛地把手从陌五娘肚子上抽离,官娘站起身,嘴唇控住不住地轻颤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
陌五娘笑了笑,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官娘。
“你头上这支簪子我看着好生眼熟,不知可否借我一阅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回
“你头上这支簪子我看着好生眼熟;不知可否借我一阅呢?”
官娘拔下那只金镶紫瑛簪子;怔怔然看了一眼。迎着陌五娘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巨大的阴霾笼罩;就快要透不过气来。
“这是九郎送我的。”官娘握紧簪子没有递给她,只是淡淡地瞥她一眼。
陌五娘唇畔笑意深了几许。
“这簪子原是一对儿;”她说着;目光在梳妆台上流转着;好似在寻什么;“原都在我这儿放着;后来…我要成亲了;便取了其中一只給了表哥;算作念想罢。不想;他之后却送与你了么?”
官娘喉头一哽,脸上勉强堆起一点笑,她把簪子重新插回发髻里,“是啊,送给我了。”
说完看了眼秋平,转过身逃离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秋平在耳边不停说着什么官娘一个字也听不清,耳边有猎猎的风声。小路两旁光秃秃的枝桠裸|露在风雪中,雪不知何时又下起来,好在并不大。
白点一般的雪粒,一颗颗雨点般随风融进眼底,化成温热的湿气罩在眼珠上。官娘走着走着,毫无预兆的,突然蹲□抱着膝盖抽噎起来。
像受了极大的委屈,急需宣泄胸腔里的堵塞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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