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必然要寻个妥帖之处,绝不会在那样人多眼杂的地点。
何况,轻易想想便可知道,何官娘害得五娘没了孩子,这件事到最后真正的受利人只有乔娘而已!
于乔瑞桂而言,这并不是一出失败的栽赃嫁祸,她从头至尾最想要的结果无非是让陌五娘流产。
因此无论官娘推得陌五娘流产这一事是多么的令人起疑,多么的漏洞百出,她却能叫四郎哪怕明知真相也怪不到她头上,也能叫陌五娘没了孩子,而她的使女雁香却会死死咬住官娘不松口。
两人只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雁香担忧陌五娘,或许孩子还在呢,她抱着希望回去。
然而她却见到郎中摇着头同乔娘说着什么,后者一脸的惋惜担忧都写在脸上。雁香冷冷哼了声,却恭敬地朝乔瑞桂行了礼,一头进了屋子。
陌五娘这一胎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先时本已伤了根本,此时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折腾的。
……
却说公良甫火急火燎从外头归家来,他一路上早听乔瑞桂派去的孟婆子七嘴八舌添油加醋讲了事情的大概,待听到孩子没了,他心中重重一沉。
冷眼看着孟婆子,他便不信这件事同乔娘一星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陌五娘已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她吃着雁香一勺一勺喂给自己的汤药,只觉得心念俱灰。孩子到底是没了,她都猜得出这是乔瑞桂的手笔,那何官娘,才怂恿了九郎喂自己堕胎的汤药,按说不该这么快就有动静的。
何况如今谁不知道九郎就要娶她做正头娘子了,这日后内宅之中谁说了算还真不一定呢,此时她该是注意着乔瑞桂才是,如何还会来招惹自己。
雁香道:“娘子可想清楚了,如今那何官娘如何再与咱们无干了,倒是这乔娘,心计不见多高,心却是实狠。”
陌五娘纤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肚子,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到现在想起来她仍旧觉得恍惚。
“我知道……”
直到公良甫进来时陌五娘都是蔫蔫的,仿佛灵魂被人从身上抽走了。
公良甫心疼地看着她,屋里未曾燃香,鼻子嗅着,空气中竟似漂浮着一丝丝的腥甜气味。
陌五娘哀恸地伏在他肩上泪流不止,“表哥,孩子没有了……”
“我知道。”他拍了拍她的肩,不知道怎生安慰她才是。顿了顿道:“听说是官娘推了你,才致使你跌到地上,是也不是?莲照若是要出气,便是九郎护着何官娘,我也顾不得了。”
陌五娘听了这话,她几乎立时就想要点头,她恨不能何官娘从这个世界消失!然而她保有着最后的理智,雁香说得很是,如今那何官娘如何再与她无干了。
便哭泣着道:“这件事究竟如何我心里清楚,表哥难道却想不到么?”
公良甫沉吟良久,叹口气道:“莲照……只好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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