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庄暖晨,在浴缸里足足泡了能有两个多小时。
也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还怎么了?顾墨找你都找疯了,电话打到我这儿,我只能骗他说你跟我在一起呢,等他问你的时候你可别说漏了。”夏旅叹了口气。
她还是没勇气跟他坦白。
顾墨愣了一下,“暖晨,你怎么了?”
冰凉,也延着血液在逆流。
她在床上跟江漠远温存了一天两晚,甚至可以说,当顾墨宿醉的时候,她和江漠远正在床上缠绵……
有时候,沉默比大哭大闹更可怕,这不但是对索取者的一种折磨,对于她自己,更是堪比凌迟还要痛苦的自虐。
“怎么了?”顾墨心中一惊,生怕她拒绝。
泡在浴缸里,水都凉了,她的泪水却滚烫得吓人!
庄暖晨看着他,看着看着,泪水再次滑落。
抿了抿干涩的唇,心底的焦灼终于还是化作了无声。
男人的怀,是一贯清爽的气息,犹如他的为人。
他却站在雪地里没有离开,高大的身影背着光,落下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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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笑自己,她又想哭,也哭自己。
“暖暖,你究竟在想什么?”他的眼多了一丝严苛。
临近满记甜品的药店,庄暖晨几乎在外面站了能有一刻钟之久,最后等药店里面的顾客全都出来了后才慢吞吞走了进去。
将顾墨打发走后,她倒头又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所有的沉默全都化作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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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晨?”顾墨见她脸色苍白得吓人,摇了摇她,盯着她微微眯眼,“昨晚你到底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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